马车内,榆怀珩目送他步入国子监,便放下车帘,“回宫罢。”
两人一道踏入集贤门,周边也都是捧着书,陆陆续续往里走的学子。
祁泽神秘地低声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昨日有人潜进宁远候府,将那方绍业打了一顿,本来今日他肿着手也要来旬考,现下躺床上起不来,直接休假七日。”
“啊?谁打的?”榆禾还真没听说,“昨日上午我还偷溜出去瞧过他的罚抄惨样呢。”
“还未查出,听闻是夜间的时候。”祁泽挑眉道,“估计是恨他的人太多,也跟着凑趟热闹。”
榆禾点评道:“引起众怒啊,大胖墩被打属实不冤。”
“而且就因为他,那日裴旷在殿内连带着也罚跪好久。”
祁泽脚步微顿,“小爷我也曾被他连累罚跪过。”
“对啊。”榆禾笑着撞撞他肩,“我这不是着人画了他的糗样给你送去了嘛!”
砚七的速度极快,仅一日便画好,早膳时托砚一给他送过来。
祁泽挑眉道:“没给裴旷?”
“倒是没想起来。”榆禾琢磨着,接着说:“你说的是,该给一份,正好今日给太子哥哥瞧完,我随手带过来了。”
“……”祁泽暗恨自己嘴快。
刚步入正义堂内,榆禾面前就围上来一圈人,嘘寒问暖地关心他的内伤,眼神很是忙碌,来回在他脸庞与服饰间转悠。
言语间,仿若他那日是口吐鲜血般的严重,榆禾便简单道了句无碍,抬脚就要往里走,众人皆神情恍惚地让开路。
平日里合并的两张书案,今日已被书侍们分隔开,榆禾略带疑惑地落座。
前头张鹤风也到的早,转过来打招呼道:“殿下,身体可好了?”
“本就是轻伤,不碍事。”在外头,榆禾不便说得过细,随即询问道:“今日是怎么了?都愁旬考吗?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未上七天学的才担忧呢。”
今日榆禾的衣袍虽不似往常耀眼夺目,但素雅的颜色却更衬得那张小脸明媚动人,举步吸睛,就连张鹤风都看得愣神片刻,全然不输首日第一眼的冲击力。
张鹤风向来是直爽的性子,便直言道:“因殿下好看到惊艳,他们想看又不敢多看。”
闻言,祁泽愈加烦躁地环视周边,唬退不少逐渐放肆的目光。
而旁边,榆禾则是略带得意地抬头,骄傲道:“好看吧?我哥亲自挑的。”
话音刚落,热血冲心的众人,霎时间凉去大半,都知郡王现下不在京城,世子的哥哥,便只剩那位与他最是亲厚。
思及次,通通打了个寒颤。
两人谈话间,孟凌舟与慕云序也结伴进堂,后者跟着一道前来世子这边。
因着时间还早,慕云序将手里的书简递给榆禾,温声道:“这是在下预估的部分考点,殿下若不嫌弃,可以参考一二。”
榆禾高兴还来不及得,连忙接过,“谢谢你云序,我正发愁试读的题呢,这些恰好都是!”
慕云序也笑着道:“不用客气,同窗间应是相互帮助的。”
斜前方落座,孟凌舟收拾好用具,也回身问候道:“殿下可休养好了?若是不适,午后的武考不必硬撑。”
张鹤风也接话道:“是啊殿下,身体重要,不舒服定要讲啊。”
榆禾耐心得都听完,连连点头,“我知道的,肯定不逞强,你们放心罢。”
三人见状才安心,顺着世子的意,各回座位看书去了。
身旁的祁泽低声问他:“这几日温习得如何?”
“一言难尽。”榆禾趴在书简里,迟疑道:“大概……也许……不会得丁等罢。”
见他平静的模样,祁泽只好提醒道:“丁等是会在旬假上来的第一天,被夫子拎到前头打手心的。”
“什么?!”榆禾震惊道,“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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