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勾起嘴角,也低声道:“也有可能想欣赏世子殿下的高超射艺,箭箭中红心之类的。”
榆禾笑骂着拧他腰间,“我要是得丁等,挨打前,定先打你一顿手板心!”
教头们的动作很快,半柱香内就赶回来各自带组离开,榆禾刚巧分到总教头这组,五人中又恰巧遇见景鄔。
他得意地抬眼望去,对方触及他视线的瞬间,又极快地移开。
真是好生奇怪,怎的只能景鄔看他,他看过去时,对方就躲得远远。
榆禾提着弓,不紧不慢地路过他身侧,留下一句轻哼,便抬步向前。
其余三人大抵都是诚心堂的,他没见过,也没开口结识的意愿,便紧跟在教头身后。
反观另三人,很是热情洋溢地落在他身后攀谈,长相太过平平,榆禾对他们的言语根本不入耳。
而且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显得耳边聒噪。
似是察觉他不喜,景鄔不动声色地迈步过来,高大的人影横挡在他们面前,像一堵厚实的盾。
只是依旧沉默无言,榆禾撇撇嘴,不理就不理,他到要看看是谁脾气大。
被严防死守的三人只能放弃,论文,对方话少但一言制敌,论武,这身量就知完全打不过。
他们组分到的校场很近,步行没一会儿便抵达,场地很宽敞,足以让五人相隔数尺而立。
榆禾就近选了靠边的位置站立,邬荆站在他左手方,遮盖住其余三人频频探来的目光。
抬眼望去,那头的靶子显得很是小巧,榆禾举弓预瞄一番,悲凉感油然而生,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力气能将箭送至那么远的地方。
“殿下,您手上的弽呢?”
左边陡然传来醇厚的嗓音,榆禾下意识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侧头发现景鄔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随即,低头看向应戴着鹿皮保护的三指,此刻却是光秃秃的,榆禾开口道:“或许是忘在旅舍了。”
“不。”景鄔肯定道:“抽签时还在。”
“咦?”榆禾弯着双眼道:“阿景都不敢正眼瞧我,但是连这等小物件都注意到了?”
那双笑眼如锁链般将他束缚,景鄔定在原地不愿动身,垂首道:“殿下,总教头那应有备用的。”
“我不想用他的。”榆禾走近一步,看向他三指间的皮革,“你借是不借?”
考前准备的时间有限,景鄔沉默片刻,还是顺从地将护指摘下,低声道:“皮料粗糙,怕磨痛殿下。”
“无碍。”榆禾伸展手指,示意对方给他戴上。
景鄔的掌心宽大,榆禾看着自己陡然变大一圈的三指,笑着道:“这般松垮,想来也磨不到哪里去。”
随即挥挥手,提醒道:“快去找教头借罢,待会就要开考了。”
景鄔道:“已练出厚茧,不戴也无事。”
榆禾好奇道:“我看看?”
对方摊开的掌心内,肉眼可见几枚厚实的硬茧,榆禾伸出左手食指戳了戳,是与薄茧不同的新奇手感。
景鄔似被灼烫般收回手,背在身后握紧拳,榆禾正疑惑,哨声便传来,两人只好先回原位。
武考正式开始,榆禾定定心神,左手持弓,右手指尖轻搭箭尾,尺寸过大的护指不显笨拙,反倒添显几分矜贵。
弓弦贴面,下颌微收,眸光自箭翎间穿过,落在那朱漆靶架上,露出的素白手腕在日光下显得莹然如玉,指尖霎时一松,离弦之箭骤然飞去。
眨眼间,榆禾隐约感觉有支箭破开自己那支,直直扎进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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