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健步过去拉上窗帘,又重新栽回床上,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无可奈何,路泽年只好起床,把自己包成全黑,带上墨镜,仍开着那辆科尔维特来到百康心理康复中心。
有了上一回险些被砸诊室的经历,今天的姜大夫心有余悸,客客气气地把路泽年当上帝一样请进咨询师。
路泽年开门见山:“姜大夫,你说如果有一个男的,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上了我的床。那我算是病好了吗?”
姜轩见多识广,面不改色地问他:“那你们做了吗?”
“没有!”路泽年矢口否认,随后摸了摸微微发热的耳朵,“喝多记不清了!我、我当时是把他认作了另一个人。”
他迫不及待地做解释,自己也不知道在解释个啥。
姜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您说的这个‘另一个人’,是男性还是女性呢?”
“问那么多,这有关系吗?”路泽年不满地提高音量。
“有的。如果是女性,说明你痊愈了。如果是男性……”姜轩话语忽然顿住。
路泽年连忙追问:“如果是男的怎么样?”
“喔!看来就是男性啊。”
路泽年拳头青筋暴起。
姜轩连忙道:“啊这个……我是说,如果是男性,说明你是同性恋。”
“?”
路泽年冷眼看着他:“你到底能不能治?你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信不信我马上找人来砸了你这破诊所?”
姜轩顿时正襟危坐,飞速翻找资料:“请您务必保持战胜疾病的信心!这个……之前迟先生确实跟我强调过,您是一位异性恋,所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他从纸质病例后面抬起头,认真问道:
“那么,您是对所有男性都能有反应,还是只对‘那一位’有反应呢?”
“……”
路泽年唇角抽了抽,忽然仰倒在按摩椅上,看向天花板:“聊点别的吧。”
姜轩从善如流地掏出笔,边记边问:“路先生从小身边有女性长辈吗?”
“没有。”
“那么,您有主动接触过女性的亲友或者老师吗?”
“没有。”
“请问您对女性感到恐惧吗?”
“我不知道。”路泽年闭上眼睛,“我其实,不怎么敢跟女人说话,我觉得她们……特别脆弱。”
“能否具体描述一下,她们身上的哪一点特征让您感到脆弱?”
“我读中学那会儿,在女同桌身上闻到血腥味,这让我想起我的噩梦——每次我爸找我训话提起母亲,我就会做类似的梦……”
路泽年闭着眼睛陷入回忆。
“印象最深的一个是,我母亲跟父亲在书房里拍合影,我站在门口不敢打扰他们,但母亲一直微笑着招手,叫我过去。”
“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母亲坐在血泊里……”
“……”
一个多小时,路泽年和姜轩讲了自己关于母亲的千奇百怪的噩梦,而这其中每一个,都千篇一律地涉及照片、血泊等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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