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去看看呢?”里包恩又露出算计一般的笑容,“那个孩子也是值得培养的战力。指环战期间,对于妈妈的保护也是非常有用呢。”
沢田纲吉的心情很复杂,“没有指环争夺战,就什么麻烦事也没有。”
里包恩手中的绿蜥蜴变成了一把锤子,直接把沢田纲吉的脑袋锤进了垫子里。
“别说这么半吊子的话!”
里包恩冷酷的表情在沢田纲吉的脑海里不断浮沉。
“这条路已踏上,便无更改之日,哪怕荆棘满地,也唯有走下去这一个选择。”
沢田纲吉总想改变些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太弱小了。哪怕在里包恩的鬼畜训练下,也依然弱小得可怜。
他不知,在他有了“想要改变些什么”这样的思想之后,他已经在慢慢改变了。以后的人,不会再将他与昔日的废柴扯在一起。哪怕他觉得自己依然是个废柴,但事实是,在未来的某天,没有人会这样想。
这大概算是预言的一种。
鸟羽月很相信血脉的说法。祖先是个优秀的人,作为后代,再怎样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除非是有人特意将其往那个方向上培养。
鸟羽月没对沢田纲吉说过她认识她曾曾曾曾祖父这件事。她觉得这件事不重要。沢田家康是个优秀的人,所以作为后裔的沢田纲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鸟羽月,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人。”
吃饭的餐桌上,滕秀星咬着筷子说道。他的表情看起来有难言之隐。
“我觉得那个小婴儿可能有个儿子。”
鸟羽月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不就是你吗?”
虽然是调侃,但滕秀星并不觉得开心。他觉得他的鸟羽月受到了欺骗。
“那个人和小婴儿长得很像。黑发,丹凤眼。你给我看过的照片中,那个人是怎样的,我见到的那个私生子就是怎样的。”
鸟羽月自然不会信,她夹了块红烧肉给滕秀星,“别犯傻了,吃饭。”
滕秀星:……
那个人看起来很厉害,要不要明天去试探一下?
“为什么老师不信?”
织田作好奇的问,“按小滕的说法,说不定真的是私生子呢?虽然我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织田作,你话太多了。”
鸟羽月说,“有没有血脉关系我还是能感知到的,就算没见过面也是如此。不过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般相像,我就有点好奇了。”
——
赤司征十郎是赤司征臣和赤司诗织的独子。赤司诗织体弱多病,一直在家休养。前段时间父亲回来和母亲不知说了什么,赤司征十郎就觉得母亲有什么地方改变了。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青春靓丽的少女。
他问母亲,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赤司诗织微笑着回答:“把我当小姑娘的那个人,回来了呢。”
赤司征十郎从未在母亲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的家庭正在遭受某种危机。
“我以为,把母亲当小姑娘的是父亲。”虽然说不符合父亲冷酷无情的气质,但他觉得要为自己的家庭和谐做出些什么来。
“哎呀,小征真是的。你爸爸因为‘喜欢和小姑娘结婚的不都是老男人’这样的话,才不会把我当小姑娘呢。”说着这些,赤司诗织不由得捂嘴偷笑起来。
赤司征十郎仿佛晴天霹雳般愣在了原地。
他努力不让自己表情泄露,“母亲,你别骗我。”
“小征,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爸爸就是不服老嘛。”
不,与其说是个这问题,倒不如说他对赤司征臣如此“幼稚”的行为而感到不可思议。以至于接下来几天,他见到赤司征臣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奇怪表情。
赤司征臣对他的影响太深了,因此微小的不符合他本人性格的事项,对赤司征十郎来说都是极其不可思议的。
从妻子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赤司征臣并未要证明什么。只是在某天,他从公司回来,直接将一片火红的枫叶交给了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面色复杂地看着这片枫叶,觉得甚是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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