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招呼完客人,出来塞了把瓜子给她,“我还以为当不成你嫂子,你就不搭理我了。”
“我哪有那么小气?”刘春彩不服,“你那两只树鸡还是我叫我妈给的呢,比野鸡可好吃多了,野鸡肉全都是渣。”
说归说,小姑娘脸还是不可避免红了下。
这几天她的确有点躲着严雪,倒不是生气,主要撮合了半天人家是祁放哥的媳妇,想想她都觉得不自在。
不过之前的感情到底还在,瞅眼旁边没人,她妈也到隔壁帮着端菜去了,她压低声音凑近严雪,“严雪姐,做新娘子什么感觉啊?”
终究是孩子,对这些事好奇得不得了,何况她也没比严雪小几岁。
“这个啊。”严雪歪了头做沉思状。
“怎么样?到底怎么样?”小姑娘一叠声催促。
严雪被那双亮亮的眼睛看了会儿,实话实说:“其实挺累的,你又不是没看到。”
“就这样吗?”刘春彩大失所望。
当然不只是这样,白天那都是给外人看的,晚上还有一场重头戏,就不是她这种未成年该知道的了。
严雪从旁边做好的菜里捡了块肉给她,“小孩子家家,少问那么多。”
“我哪是小孩子?我虚岁都十六了。”刘春彩被塞得口齿不清,依旧边快速咀嚼边警惕地看着四周强调。
这模样小仓鼠似的,严雪看得更想笑,“嗯,你能干得很,一会儿开席让你也上桌喝两杯。”
这边规矩其实没那么多,小孩子能不能上桌吃饭,主要取决于桌子够不够大,主桌能不能坐下。
如果坐不下,就只能另开一桌,大人们要喝酒,孩子也通常没那个耐心陪着,坚持不到散席就吃完跑出去玩了。
严雪结婚人来得本就不多,一桌刚好能装下,便没另开,不过喝两杯那纯粹是玩笑话。
没想到刘春彩这个未成年不能喝,祁放这个新郎官竟然也不胜酒力。
一开始严雪还没太注意,只觉得祁放那身冷淡气质跟这满屋喜庆实在不搭,就连刘卫国几个都没怎么给他灌酒。
后来发现不是不想灌,是不太敢灌。
不过举了两次杯,红意就从他的脖颈蔓延上了脸颊,将冷白的皮肤晕成绯色。就连那双向来清冷的桃花眼也多了几分水润,定定看人的时候,里面像有千言万语,偏偏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寡淡。
刘春彩不小心对上一眼,眼都瞪直了,被自家亲哥在脑袋上拍了下,才想起来吃饭。
严雪离得近,看得更加清楚,甚至能嗅到男人呼吸间的酒香,不禁担心,“你这不是酒精过敏吧?”
“没事。”祁放声音还是稳的,只抬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这一松,连领口里露出的喉结都是红的,严雪干脆把他的酒杯拿走,“我看你还是别喝了。”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刘卫国几个也不敢劝,还帮着打圆场,“都是熟人,谁不知道你不能喝,意思意思得了。”
“就是,别真喝多了,到时候使不上劲儿。”
到底什么使不上劲儿,众人一阵了然的笑。
“我妹还在呢,注意点儿!”刘卫国朝对方踢了一脚,又看刘春彩,“吃你的,别听他们瞎扯淡。”
刘春彩没说话,埋着头努力扒饭,但一双眼睛在下面咕噜直转,显然并不怎么老实。
见树鸡炖蘑菇下得有些快,黄凤英正要起身,严雪先一步端起了盛菜的小盆,“大娘您坐着,今天都为我们忙一天了。”自己去了厨房。
立马有人冲祁放挤眉弄眼,“你小子不地道啊,明明是媳妇儿,非跟我们说是妹子,骗了我们好几声哥。”
严雪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里面就祁放年龄最小,之前一口一个咱哥,分明是存了别的心思。
她把菜盛好,刚要端进屋,堂屋门被人大力一拉,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闯了进来,“祁放你小子结婚,咋不请我喝喜酒?”
说话时舌头都有些直,显然喝了不少,言语间也满是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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