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的概念里,花语这东西大多是随着时间流逝约定俗成而来。
可宇宙里谁人不知,月光花是南王宫独有的全新花种,而南赫从不将其与人分享?
如此短暂的光阴,孤芳自赏的境地,想也知道不可能会有公认的花语问世。所以刚才那句话与其说是所谓的花语,不如说那句话是面前的人在借着花开口。
“只为你而来,只为你盛开”的哪里是月光花?
——这分明就是南赫本身。
血月下的对视,重新凝铸的戒指,南王宫变幻的座椅,还有一次又一次关于月亮的祈愿。直到今日,寒明才恍然意识到这位南王的每一次天赋使用竟然都与他有关,甚至只与他有关。
也是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潜意识里对南赫的忌惮从何而来。
他真的太像凌宙了。
无论是对方自顾自地笃定为他而生,还是其世俗意义上包罗万象的天赋能力,又或者是他身上那种一旦认定便孤注一掷的非人感,南赫和凌宙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太像太像。
莫名的,寒明忽然想起南域跨年宴的那个夜晚。
那一夜凌宙几乎震晕了夜宴上的所有人,并且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破天荒地催促他即刻离开。
而当时凌宙这么做的原因是,他提前察觉到了南赫的即将清醒——他不想自己和南赫进行那段离别对话。
也许早在凌宙真正明了何为情感之前,这位宇宙意志就已然明白了何为同类相斥。
至于现在……寒明看着自他踏进南王宫就悄然顺着这座行宫蔓延、甚至忤逆常理地攀墙而上,在微风乍起之时于窗帘下若隐若现的黑金玫瑰,他在叹气的同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果说当时的凌宙还懵懵懂懂,显然如今的他已经在明目张胆地宣告主权。
一个连命都还不确定有没有的家伙,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嚣张些什么。
不过。
寒明看着在白金花瓣中异常显眼、张狂到就差伸到他怀里的星辰玫瑰,尔后无奈地闭了闭眼。再然后,他便笑着道:“说来也巧,最近北王宫也出现了一种新玫瑰。”
说着,寒明抬手摘下了已经蔓延自手边的玫瑰花枝——明明玫瑰生来就荆棘遍布,唯独这一枝上半点倒刺也无。
“或许你可以猜一下这朵星辰玫瑰的花语?”
对着南赫已经渐转暗色的幽蓝眼眸,寒明的声音却半点不曾停歇:“是偏爱。”
“‘漫天繁星,我只偏爱你’的偏爱。”
也是仅此一次、仅此一份、不可复制、不可移转的偏爱。
连寒明自己都不敢相信,此时此刻他竟然能如此轻松地说出“爱”这个字眼。
可他所等待的那颗流星早已罔顾生死地奔他而来,他又有什么不敢笃信的?
念此,寒明静静注视着南赫的眼。
就像他是凌宙最偏爱的星星一样,在这星辰遍布的宇宙里,凌宙何尝不是他所偏爱的那一颗?
纵使他人与其内里再怎么相似,但他指间的花唯有这一枝而已。
于这无言的静寂下,南赫的笑意不知何时褪去。
良久,他才极轻极缓地开口道:“我知道你只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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