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我托着下巴看他,“我怎么觉得跟我关系大了?”
他看向我,面露嘲讽,“蒋易,别自恋了。”
“这应该不是自恋,是一种直觉。”我翘起腿,“宋元,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偏偏找到我哥。自从你逃跑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不在找你。按道理,我们还没有分手。我为了你在澎湖区买了房子,就因为你曾经做志愿活动时路过那里说很羡慕,一起床就能看到朝阳。宋元。”我盯着他的脸,“是你说你爱我,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慢慢接受我,我才会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也是因为你说你曾经的卧室就有一个花瓶。多么愚蠢的谎言,但是我愿意相信你,我宁愿上当,也不愿意看你失落,失去一个你可能会爱上我的机会。”
我笑了笑,“然后你打晕我,趁机逃跑了。”
他指尖微动,我说:“再然后,我就接到家里人的电话,说我哥带对象回家了,让我抽空回去见一面。我就见到了你。”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找你找的发疯,你在跟我哥谈情说爱。”
太可笑了。我摇摇头,“你知道我见你第一面,你跟我说你好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知道为什么我一年、一年的不回家吗?因为你,嫂子,我没法看到你,我一看到你,我就想起咱俩,我就心痛。迄今为止,依然如此。”
“元元。”我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握着他的手,“冲着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五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冲着我真的掏心掏肺地爱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原因?是喜欢我哥,还是为了报复我,你只要说,我就信。”
“我爱你哥。”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我爱他。”
我不由自主握紧他的手,自虐似的重复,“你爱他。”
“我爱他。”他冷漠地看着我,“我爱蒋琛,不爱蒋易。”
“为什么?”我鼻腔发酸,“为什么,元元?是为了报复我吗?我承认我不该那么对你,但我克制不住,你不理我,不看我,不说话,我……”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他抽回手,“我只希望你知道我现在和你哥在一起很幸福,我是你嫂子,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否则更对不起你哥。”
“蒋易。”他温柔地说,“人不能辜负友情、强求爱情、再伤害亲情。你不能没有一样是做好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确认似的,“你真的不爱我。”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他站起身,很坚决,“不要再自我幻想、自我满足了。”
他要走,我抓住他的袖子,固执地不甘心,“那你为什么会喊我的名字?”
他沉默了一秒,“我没有喊你的名字。”
“你有!”我豁然起身,“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你……”
“因为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以前。”他平静地看着我,说:“因为我害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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