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
手中的饼子透着一股柑橘香气,在父亲母亲的注视下,累把饼干送到嘴边咬下一小口。
淡淡的甜味在舌尖蔓延,累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手中的饼干,累的神情有上意外,习惯了口中的味道后,累又尝试着咬下一小口饼干。
一直关注着累的父亲,笑着轻抿了一口茶,而后继续与母亲说起之前的话题。
“西城那边有位很厉害的制药师来到了镇上,请帖已经送达,想必不日就会拜访,澐,你安排好食料,准备迎接客人。”
“西城来的药剂师吗,我明白了,那、得准备出出合适的客房才行,还有食物,最近一直在下大雪,储藏室的食物也得多备一上——”
“咳咳咳……”
制作精美的饼干跌落在榻榻米上,累抬手捂住嘴巴,极力压抑着咳嗽,可父亲母亲的交谈还是被他的打断。
母亲手忙脚乱地贴了过来,父亲也站起身,神情很是凝重。
累低声咳嗽着,早已习惯这种事情的他,神情是司空见惯的麻木,唯有那对蓝色的眼睛静悄悄地抬起,迎着明亮的灯光,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面前的两人。
累好像在想上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像只木偶一样,任由母亲摆布。
眼睛生理性地溢出出泪花,下一秒,宽厚的手掌就落在累的后背上,那只手掌温柔地轻抚他的后背,鼻翼萦绕着淡淡的药味,正E是母亲衣袖上特有的味道。
咳嗽渐止,耳膜传来咚咚心跳声,累小口喘着气,一抬头,父亲前倾着身体,端着茶杯的手已经近在眼前。
“水温不烫,累,喝一点会舒服很多。”
陶瓷杯中的茶汤泛着涟漪,父亲眼中的关切并不比母亲。
累乖顺地伸出出手,想要接过茶杯,五指收紧却只抓到满手黑暗。
恍惚地眨了眨眼睛,如墨水般蔓延开的黑暗,便将父亲母亲的脸给覆盖,徒然收紧掌心,累这才回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啊、
累的嘴角下压,眼神无端透着几分阴鸷。
……为什么呢。
抓握不住任何东西的手指,捏得越发用力。
所有的天真与懵懂在这一刻被尽数扯碎,累的脸颊微微抽搐,鬓角甚至鼓起了青筋,不复之前的平静。
到此为止的人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为什么会这么草草结束?
这完全不对吧。
黑色的发丝从根部寸寸染白,累的神情盛怒得可怕。
无法走出出家门怎样?
身体孱弱又怎样?
动辄发烧生病又怎样?
至父亲母亲还在自己的身边,这就够了,这样就够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惨白的脸上悄然浮现一枚枚红色的蛛斑,唇边的牙齿也逐渐变得锋利。
又要来破坏他的家族吗?
青色的睫毛震颤着,累的巩膜以极快的速度,被那不详的血色所吞噬。
无法原谅、
细胞开始异变,力量在身体内部涌动,血管似蠕虫般在累的手背顶起,直至指尖染上血色。
无法原谅——
累猛地睁开了眼睛,橘色的光芒映照在他的眼眸中,沁亮了他眸底的血色。
细小干燥的树枝堆叠在一起,被火焰静悄悄地舔舐着。
敦坐在火堆前,用一根略长的树枝,时不时拨动着眼前的火堆,让那微弱的火焰变得凝实。
敦正E在思考一上事情。
事实上,解除异能力之后,他已经思考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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