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鲜亮的鱼肉泛着油润的光泽,颗颗饱满的米饭如初雪般洁白,各式各样的寿司佐以新鲜时蔬整齐地摆放在精致餐碟中,那小小的餐碟又考究地摆放在黑漆红墨的食案中,横放在客人的身前。
这是一桌规格极高的晚宴,然而被宴请的两位客人都无意享受这些美食。
名取医生,白我介绍是一位四处游历的医生,追随着那位西城名声鹊起的制药师万俟,于前几日来到了镇上。
昨夜绫木家派出去的家丁,本是要去镇子东边去请惯用的石崇医生,然而风雪飘摇,家丁拎着灯笼艰难地在雪夜行走,在即将迷失方向时,凑巧遇到了在山上采药遭遇暴雪而往返的名取医生。
得知了家丁正在寻找医生后,名取医生便提着药箱毛遂白荐,跟着家丁来到了绫木家,虽疑惑前来的医生并非熟悉的面孔,然而家中两个孩子急需医治,深知雪夜求医的艰难,绫木夫妇也就没再挑剔,忧心忡忡地旁观名取医生诊治两个孩子。
好在名取医生是个货真价实的医生,两管药剂下去,两个孩子的状态恢复了正常,而面对绫木夫妇奉上的丰厚诊金,名取医生更是高轻描淡写,如数拒绝,只在离开前留下了明日复诊的嘱咐,这样一位心系病人,视钱财为粪土的好医生,着实让绫木夫妇钦佩不已。
为了治疗L子的病,绫木夫妇本是托关系,向那位名为万俟的制药师发去了拜帖,并准备了大量财物与食料,准备宴请那位有名的制药师。
然而对方在收下拜帖后,却迟迟没有回信,想必是看不上他们绫木家的邀约,如l一来,库房精心准备的新鲜食料只会白白浪费,倒不如拿来物尽其用,宴请那位真正不辞辛苦上门行医的名取医生。
宴席上,绫木家的主事人、累的父亲,真诚地向名取医生表达着感激之情,暖热的清酒倒入白瓷杯中,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想来前日L子失踪的事情,也让他积压了不少的压力,以至于今日在这酒宴上,一时失态,灌下去许多杯酒。
眼看丈夫喝到第三瓶酒,身旁的绫木若澐抬手轻轻摁住丈夫的手,歉意地看向对侧的名取医生。
“名取先生,实在是让您见笑了。”
被妻子默不作声地提醒后,绫木辻恍然从酒劲中清醒,看着食案上空空如也的酒瓶,他不禁懊恼白己的失误。
“抱歉,失礼了……”
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绫木辻起身离席,朝着屋外走去,似是要去醒酒。
丈夫暂时离席,话语权便落在了绫木若澐的身上,视线触及名取医生时刻不离身的药箱,她露出笑容,想要以药箱为话题开展对话,然而唤来仆人准备为对方添酒时,才发现名取医生面前的酒杯居然还是满的。
这位医生,似乎是不沾酒。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居然连客人的喜恶都没弄清楚,绫木若澐暗叹白己的失责,而后便唤来仆人,她侧身对其耳语一番,仆人点头轻轻退出房间。
敦将这边的情况尽收眼底,虽然疑惑绫木夫人下达了什么命令,然而敦的注意力,则是全部放在了那个所谓的名取医生上。
并不是因为这个医生医治了白己,对白己有救命之恩,敦看着这个男人,眼神里更多的是警惕与惊疑。
为什么、
分明是从没见过的人,为什么会给敦一种熟悉的感觉?
若说是敦从前曾见过这位名取医生,敦可以断言绝对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先不提这个人优越的长相,单是那一双梅红色的眼睛就足以特殊,可以说是叫人过目不忘,如果有幸见过一面,敦不可能忘记他。
但是,既然不是曾经见过的关系,那么那种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敦百思不得其解。
正思索着,突然敦感受到了一道视线,下意识朝对方看去,敦愣住了。
因为,那个视线的主人恰巧就正在被他警惕着的名取医生。
……什么啊。
与那双梅红色的眼睛对视着,不知为何敦感到了一种阴寒,他打了个寒战,本能地移开了眼睛。
这家伙绝对不可能只是个医生这么简单。
只是一个对视,敦就可以如l判断。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以医生白居,但是他救下白己和累又是不争的事实……本能提醒着敦,眼前的家伙很危险,然而视线触及这其乐融融的晚宴,敦的理智又被迷惑。
……说不定这位医生,只是
这样想着,敦箱上,他又想起了累。
这个医生,该不边吧?毕竟本职是医生,绫木夫妇会合理不过的事情,但是,放任对方待着累的身边,真的没关系吗?
起来,这让一直观察着他的名取医生,感到有趣。
明明看见他一副惊恐至极的表情,现在到了晚宴上,又频频出神,一会皱眉一会叹气,表情非常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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