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儿“嘶”了一声,划着手避开自己的身板,咬了咬舌头让自己吞下出口的声音。撞在女人厚实的背部并不好受,他见女人并没有“骂”他,便松了一口气。
他是被买回去的,算不作嫁人。他暗暗想着,如今这个背着自己的女人便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只是干活做奴仆,他亦是应当。
割猪草,打谷子,这些他都会做。他吃的少,若是能管饱饭,那……那该多好。
如此,想着想着,他的眸光又逐渐黯淡。
湛昭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知方才自己无意间道出了话,便故意打断了去。
也不必与这小瘦子说这些,怕是人都快累到睡着了,却还在硬撑着眼皮子。他那昏昏不敢睡去样子,她没有错漏。
“难受”湛昭问他。方才重见了眼前的世界,被雨水打落几下后,那双突然离开的手便重新盖上了,却是积极。
朱青儿察觉到手心刷过软软的一下、两下,便也跟着眨了两下眼睛,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都跟着有了些生气。
见自己捂住了湛昭的眼睛,便偏了偏头看向她的侧脸,结果被自己明显挂着地泥的手背给惊诧到,憋着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办。
“不……痛。”朱青儿傻乎乎地便吞吐出来了两个字,却不知早便暴露了自己。
湛昭耳朵动了动,心想原来刚刚那一撞是把人给磕碰疼了。她头痛,在小瘦子之前,她从未见过这么瘦的男人。说起镇子上的人,但凡有男孩的家里,谁不是往胖里养。
她多少知晓一些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从第一次见他,或是住近之人的传言,又或是他跪着,哆嗦着手求她,她都见过。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冲动,便成了如今把人带回家的局面。她笑了笑,反正自己做事从来便没有拘束,孑然一身,或许多个人,倒也不错。
“下,下去……”朱青儿只发出气声,颓着一张脸,瞄了一眼自己越滑越低的下身,试图用脚尖落地行走。咬咬牙本就能走,为何以后要麻烦到恩,恩人……
这是算作怎么回事,他默默地在心底责怪自己,胸口都想得发闷。
“准备到了,衣服抱紧别弄湿。一会回去先把衣服换下来,吃点姜汤。”湛昭舔了舔滴落下嘴角的水,不过二十的年纪却用叮嘱的语气说着,像个长辈一般。
朱青儿受宠若惊地应着,喉咙里又发出咿呀的干气声,想是淋了雨,就连说几只字也开始模糊不准。但他的情绪全然都写在脸上和动作中,倒方便湛昭知晓他的意图。
左右的景致越来越像自己脑中想过数次的地方重合,朱青儿收回手,动作极小拍了拍湛昭的肩膀,其中的含义实则是:
快到了,让我下来……
所说朱青儿便是纯属的瞎操心,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凭他,连一个普通男子的肉背也压不塌。
朱青儿实则已经害怕地要哭了出来,一路上,生怕被邻里瞧见自己不分男女尊卑,也更怕自己的恩人,因为他被说了闲话。
大门锁着,应是唐林走了给她锁上的,门口堆着的大石头被移到另一边,正好把她开在门边的狗洞给塞住了,湛昭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把侧脸偏向身后。
“是不是很有精力,还能再动动。”湛昭带了些暗讽的意味,男人却听不懂,乖乖地点头应着,迟疑地又动了动自己的□□着的脚。
湛昭差点没被他气死,这一折腾还好,她又淋湿了背上的一片。小瘦子一时精,一时傻,她开始有些不懂了。
“停!”
“唔!”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前者是制止,后者却轻易被吓到。
湛昭现下才不管他,抽了一只手出来在自己腰间摸索门匙,另一边单手托住男人的大腿,一个用力往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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