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今有人害你,作为金家的管事,我必须要把这事查清楚。以为这镇子上民风淳朴,没想竟还是有人想害公子,不论为财为仇,我金承运一个都不放过。”她对金公子行了个敬礼,她手段不狠如何管得了一个大家,以至于金素菀出声让其停下时,她只当没说过。
金素菀抬眼去瞧那两个被打的厨子,原先的好好衣服都被压在地上糟蹋脏了,而且眼青鼻肿的,他便觉得有些不忍心:
“你们到底听我的还是听管事,我说莫要再动手了,是不是都看着我病,不拿我当回事!”一阵酸意泛上喉咙,金素菀忍着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完:“别再闹事了,我们又不是土匪,别让人闹笑话。”
金承运登时跪了下来,埋首大声喊道:“公子,这事确实……”她抬头,望见金素菀素白的唇色,她不甘心地锤了锤地板,而后大掌从上划下,厉声说:“都停下!”
听到命令,当下人的便停了手。这时小白脸似的白蔺已经歪歪倒倒坐在一边,湛昭平日做些农活自然也有些反手的能力,自己脸上划了几道伤,金家那奴仆也被打肿了眼。
“哎呀,冷静啊各位,咱,咱好好谈不行吗!”小二姐吃惊地捂了捂嘴,白蔺她没管去看她,倒是一直盯着湛昭,结果没想到这温温和和的一个人还和人家练家子的人干起架来。
湛昭脸上受了点伤,腿上也逃不过被压的肿掉,骨头里都疼,只能勉强撑着小二姐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位甚是貌美的金公子。
眼前也只有这个男人是讲道理一些的,其他的人,都认死了棍棒打出真相,她不能吃亏,若是单和她们斗,自己吃亏了躺上几天起不来,手停即是嘴停,要用钱的地方便贴不上了。
“做什么,公子也容你靠近的,怕是还没吃够拳头。”果真那管事第一个便拦下了她,冲她后面的人一喊:“都给我把她拉开,继续打!”
“呵,你不过也是金公子的一条忠诚的狗而已,到底在得意什么。你家金公子如今这样,难道不应该先找到根本原因,好对症下药吗!”
金承运眼底里的危险逐渐加深,瞳孔不悦地缩了缩:“你别以为公子心善,你便如此羞辱。大夫也看不出的病症,便是你这个小小厨娘能够看得出来的!”
湛昭微笑道:“我不是大夫,但是对于食材,我的确比大夫懂得更多。”湛昭对着金公子的方向低了低头,而后再抬头来,目光诚挚地看向男人:
“金公子,你可以让身边的人列出你昨日所吃的食物有些什么,待我看过之后,便告知金公子此次腹痛呕吐之病是否与楼里有关。”
转而问瘫倒在地也还清醒着的白蔺:“昨日,我只是教你黑鱼的做法,其它的事,都是你一人完成,是吗”湛昭蹲下身,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手上沾了些她脸上的血,头逐渐往下,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白大厨,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保证我可以完全地撇开关系,而后你等一下,就可能会被那公子的手下打成残废。
白蔺张着嘴,隐隐约约说了一句大家听不到的话,儿湛昭的侧脸看着,却是笑意更深,旁人看见的,只以为她弯着眼尾在安慰底下的女人。
“是,是这样的!”白蔺恨得牙痒痒,可是她没想到别的办法,而且这帮人似乎都是狠人,打人的力道更是往死里干的。
金素菀点了点头,觉得这个长相清秀的女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便答应了,如此打了管家的脸,她不做动作,不过身边的阿红阿绿自是知道公子的意思,便去拿了纸笔,把公子昨日进食的东西统统列了下来。
“喏,拿着。”阿红高傲地把纸甩了眼前的厨娘,心想不过是个村野乡妇,也敢和公子在这谈条件了:“你可自求多福吧,我家公子已经一夜一日地腹痛了,再找不到原由,你这家酒楼都要给我关掉。”
湛昭倒是淡定接过这张纸,没有再说些什么,单单也拿过笔,在纸上一画一点,十分认真,神情严肃地在看一样十分重要的事情。
难得大家都安静地坐在此处,每个人都在等湛昭得出个结果,金素菀也时不时看她,只觉得这女人和自家养的小儿有些像。
是的,金素菀年纪已是过了三十,未嫁人却有个儿子,他一个男人自然生不出儿子,不过在金家都知道金公子有个养儿,喜欢的紧。
金素菀盯着熟悉,金承运眼就看酸了,一把走到金素菀的身旁,故意大声说:“公子!”
“什么事,这么大声,做什么……”金素菀头疼的很,耳朵都被震了震,不由把捂在肚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耳窝子揉了揉,眉头很一皱,却是把目光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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