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夺人所爱,下次遇到富二代再给我介绍吧,”她补充,“丑的不要,我怕我下不去嘴。”
薄夏忍笑,倒是没表达什么看法,毕竟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有人向往爱情、有人只要名利,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各自甘愿就好。
她也开了玩笑回去,只是说完才忘记否认“夺人所爱”那四个字。
进了办公楼,两人也没空再说笑。
坐在工位上打开电脑,仿佛一工作转眼时钟便走了大半圈。半个小时前,薄夏收到靳韫言问车具体位置的信息,刚发了张图片过去。
这会儿拿起手机才发现,他发了消息说到了地儿,没找到车的位置。
不是说让司机过来开吗,怎么自己过来了?
她怕靳韫言等太久,一边下楼一边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她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喘:“您在哪儿?刚太忙没看消息……”
楼下咖啡厅的玻璃窗上映着她担心的面容,被鲨鱼夹固定的头发也有些散乱,隔着几步距离靳韫言遥遥地看她:“回头。”
薄夏不明所以,转过身时看见隔着一块玻璃坐在里面的人。
正值初秋,他身上穿了件黑色的薄风衣,平添几分禁欲气息,走到她跟前后垂眼看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
“急什么,怎么跑得这么快?”
他含着点儿笑意,想她以为自己还会傻傻地在原地等上半小时?
薄夏听见他说走吧,有一瞬间生出几分错觉,好像他是等待她下班等了很久的恋人,两人并肩走着,准备去某个地方约会。
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幻想,许多东西也就来不及思考。比如明明那么好找的位置,靳韫言竟找不到自己的车。
薄夏只当他是不熟悉停车场所以才没找到地儿,更何况他那样养尊处优的人平日里总是有人帮他开车或者停车的。
薄夏径直走向自己停车的区域,远远的那辆豪车即便外表再低调在这儿仍旧格外显眼。
“在这儿。”
薄夏站在跟前,用眼神示意靳韫言上车,她处理完这件事也可以早点回家。
告别的话还没说出口,面前副驾驶的座位被打开,靳韫言靠她靠得很近,身上裹着淡淡的木香,仔细闻还有不明显的烟草味,但半点儿不难闻:“上车,为了表达感谢总得请你吃顿饭。”
他总是温和的,身上带着的侵袭欲也是温和的,像是一片让人毫无防备的雨,顷刻间入侵你的所有领域。
于是薄夏没对他有任何防备,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推脱两句还是不知道怎么地上了车。
也不知道是安全带有问题还是因为她有些紧张,坐上后薄夏没卡进去,试了两次仍旧如此。
“别动。”
靳韫言侧着身子靠她近了些,抬起手重新拉出安全带,调整片刻后耳边轻微的“咔哒”一声。
她一垂眼就能看见他的喉结,心神也跟着像是被风搅动的水面一样,压根来不及思考究竟是自己操作失当还是别的问题。
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堵得厉害,远远地看去车水马龙,一眼望不着尽头。
眼见着暮色即将四合,两边的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将前路照得清明。远处的尽头晕染着一片明晃晃的黄色晚霞,美得有些震撼。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夕阳,上一次见还是在南桉。
南桉只是个靠旅游业发展的小城,所以天气很好,好到几乎有段时间每天都有漂亮的晚霞。奇怪的是,离开那座城市太久她竟然会有那么一丝的怀念。
怀念回南天里的潮湿,也怀念雨后的火烧云。
对比柔软的南桉,京市好像总是冷硬的,冷硬到她也跟着少了许多潮湿的眼泪。
经过一片江水,绚烂的霞光铺在江面上摇摇晃晃。薄夏不愿独享这片风景,偏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叫靳韫言的名字:“你看,外面很漂亮。”
他只看了一眼,可那一眼里壮丽的夕阳沦为了她的背景。靳韫言只看到她被霞光染上颜色的侧脸,她的眼睛总是亮的,带着某种坚韧,好像带有某种不可忽视的生命力。
车在路上绕了很久,刚开始薄夏还打趣说他这是打算把自己卖了,等到达目的地,她抬眼瞥见饭店的名字才发现他带她来吃的是南桉的家常菜。
“感觉这家会对你口味。”
那家餐厅虽然位置偏,但做的东西确实地道,甚至比薄夏先前在南桉某些景区吃到的还要正宗。
她太久没吃到这些,尝了口鱼,见靳韫言不动筷子,担心他在迁就自己。问了以后才知道他不爱吃鱼,因为小的时候被鱼刺卡过。
是了,他不喜欢吃鱼不喜欢雨季,有时候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会去南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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