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韫言也跟着喜欢,但他却不常送,专门送了一些娇气的花好找借口去见她一面。
偶尔没来的那天,薄夏跟温心聊着天,温心虽说一直不看好他们在一起但也看不下去她的犹豫:“其实想想的话跟靳韫言在一起也不亏,能睡到颜值天菜就算没后续也赚了吧。”
“……”她欲言又止,“你说的是不是太远了一点儿?”
“哪儿远了,你没想过?”
她确实会有被他的身体吸引的时候,但也确实没想得那么深入。可人的想象力总是很会延伸,温心这么一提她还真想起了那天在他酒店门口看到的情形。
他的肌肉匀称,身体看起来很有力量,和他平日里的斯文的形象似乎有些就出入。
薄夏呼吸灼热起来,最后听到的话是——
“凡事从心,想那么远做什么?人家单身了这么多年,条件也还不错,怎么也算是优质桃花,就算只是因为从前那些残留下来的感情和不甘心,试试又怎么了?”
到家后室友并不在,薄夏去阳台时候余光瞥见先前靳韫言送给她的那盆薄荷,似乎前两天室友顺手帮她浇了水修剪了一下,只是这样而已,原本看上去没救的植物就已经完全活了过来。
薄夏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才拿起衣服去洗了澡。
那天晚上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还以为是最近饮食不规律导致胃痛,找了颗止痛药吃了下去。没想到第二天情况更加严重,她请了假去医院挂号,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让她准备晚上做手术。
如果不是手术需要别人签字她大概率是准备一个人撑着的,给温心打了电话对方这会儿在外省有事:“你生病了吗?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需要有个人来签字。”
“需要别人签字还不严重?你等着,我找个人过去。”
她怕麻烦温心:“没事,我给我同事打个电话。”
薄夏找了小周过来帮她签了字,对方提出要照顾她她说没事:“我找了个护工,你照顾还不一定有她专业。”
小周无奈,说好吧好吧。
说完全没有感觉其实是假的,可这些年她什么时候不是自己扛过来的。
小时候她咳嗽得厉害,发着烧自己跑了好远的路去诊所挂水、初中的时候智齿发炎,家里人怎么也不愿意带她去医院看,再到后来刚来京市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医院里输液,生的很疼的病回去提及也没有人关心。
她早就习惯了。
被从手术房里推出来薄夏还需要输液,要有人守在床边看着她不让她睡觉。护工在旁边招呼她,她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楚,模模糊糊间听到有人说:“我来吧。”
薄夏没想过面前的人会是靳韫言。
他眉头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着急的缘故衬衫有些乱,看到她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面色又缓和了一些:“疼不疼?”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地觉得安心了很多。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带了点儿疲惫,垂着眼看她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但动作还是温柔的。
靳韫言就这样耐心地守了她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薄夏想下床去卫生间,觉得在床上不方便,又是一顿折腾。
他的嗓音带着点儿命令式的威严:“别动。”
靳韫言俯身轻柔地帮她挪动着身体,扶着她一路到卫生间门口,她脸色已经滚烫,偏偏到了门口他还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
薄夏很想说,她会解裤子。
但她只是带着点儿嗔怒地抬起眼看他,靳韫言也不继续戏弄她,嘱咐薄夏当心点儿。
大概是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理总会脆弱一点,薄夏记得中午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靳韫言趴在病床边,向来平整的衬衫也多了褶皱的时候心口产生了一丝裂痕。
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坚强和独立,可偏偏在你适应后,当全世界都觉得你无坚不摧的时候有个人偏要守护在你身边,总会生出莫名的感动情绪。
她好像总是在说不需要。
不需要爱、不需要
关心,她始终在这些年的孤独岁月里推开别人独自一往无前,可总有人想要告诉她:你可以独立,但你也不要害怕去接受别人的爱。
爱让人痛苦,但爱也会让人幸福。
她的眼角隐隐有湿意,看到靳韫言的身体动了动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薄夏听见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在整理她的被子,而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安静到她的眼皮都在发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尝试着睁开眼,看见靳韫言端着杯温水过来。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干脆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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