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驰怕她不懂事将场面闹得难看,于是起身说要带她去其他地方玩,可于青禾生性骄纵,不买他的账:“怎么,你们不想带我玩?”
“今天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又不止我一个女生对吗?”她看向靳韫言身边的人,眼底带着几分敌意。
“……”
可到底她也算是他们的朋友,且来了以后也没有明说自己的目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将她赶走,大家也就纵着了。
于青禾看他们在打麻将,说自己也要参与,盛驰刚想把位置让给她,她说想要坐在薄夏那儿,这摆明是冲着她来的,薄夏怎么能不清楚。
靳韫言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扶着薄夏的腰暗示她不用起来,但薄夏却把位置让给了于青禾坐在了旁边,她说:“刚好有些累了。”
于青禾取代了她的位置,靳韫言也跟着离开了麻将桌,她打了会儿倒是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一直到靳韫言出去接电话时突然对薄夏说:“薄小姐,你那么好心,不如把阿言也让给我吧,我喜欢他很久了。”
包厢里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们,盛驰一边给靳韫言发消息一边安抚于青禾,但对方并没有把他当回事。
薄夏笑了笑,双腿交叠淡然地坐在原地:“我不会让你。”
于青禾一顿,又听到了她下半句话:“但我也不跟你抢。”
“什么意思,你不敢跟我竞争,是不是怕被我比下去?”
“感情这事儿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跟一个女人竞争另一个男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她说这话时对面前的人完全没有敌意,大方又自信,让人忍不住觉得谁喜欢她都是应该的。
靳韫言进来后坐在她身边,没看于青禾。
男人单手靠在薄夏椅背上,垂着眼轻笑,只是笑意却未抵达眼底:“追她不容易,别把她吓跑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玩笑,也没有把场面弄得太僵,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是他在追薄夏,是他想要强求。
于青禾来之前并不相信他有喜欢的人,过去太多年他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包括自己也没办法让他对自己产生感情,可怎么会只是离开一段时间,他就真的会有喜欢的人呢?
“靳……”
“于小姐。”
她看到对方冷淡的表情,甚至说出口的仍旧是这样冷淡的称呼,竟一时间不敢再接着说。
虽然靳韫言脾气一直很好,但以她这么多年也没能得到他半点回应的经验来说,他这人真生气了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最后还是盛驰看不下去圆场:“青禾你就别开玩笑了,你阿言哥哥最近茶不思饭不想地想讨你未来嫂子开心,万一给人搅黄了岂不是罪过。”
这话就是暗示她别乱来,待会儿靳韫言生气了收不了场。
结束后薄夏一直没说话,靳韫言当她误会了,向她解释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普通朋友。”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朋友也不算。于家跟靳家是世交,先前住得也近,他碍于面子有时候也不得不跟于青禾来往,但从来没有越过界。
薄夏还在想他刚刚说追她的话,回过神后“嗯”了一声。
她比谁都清楚他对不喜欢的人有多无情。
看她那副冷淡的样子,靳韫言回过味来了,他低低笑了声。
薄夏问他在笑什么,他说笑自己奇怪,竟然会怕她吃醋,又怕她不吃醋,他看向她,叫她的名字:“薄夏,你就不能稍微放在心上?”
“嗯……”
靳韫言又深深地看了她两眼:“一点儿生气的情绪都没有?”
“我倒是挺欣赏刚刚那女孩儿,你看她的模样什么都愿意去争取,也许换成我的话,做不到这样。”
他哑然失笑。
靳韫言想,他是不是该庆幸她刚刚没真的让?
他总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她,于是又看了她好一会儿,半晌后他问:“是不是谁也不能让你的心起波澜?”
薄夏坦白:“其实我也吃过你的醋,只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说起那年在书店里的事情,只是她并不知道,当时那位也是于青禾,她想起那时候的心情,又对比了现在,庆幸自己不像当年那样自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后来知道你们不是男女朋友我竟然很开心,明明那时候你也没有说喜欢我,不是吗?”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仿佛那是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小事。可靳韫言却半晌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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