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查盖……啊……哈日查盖……”女人突然开始大叫起来,看样子是在叫男人的名字。
“我靠!”琬华想不爆粗口都难了,忙堵住耳朵,郁闷地躺回到草坡后。她现在这个位置无法离开,不然肯定会被发现,那该多么尴尬。只能希望那两个人能速战速决,完事儿了赶紧走人!
不过很显然正如火如荼做着运动的两人没能听到她的心声,琬华堵住耳朵也听到了男人吼了一声,然后道:“图娅,再来!”
“哈日查盖……真想一辈子跟你这样在一起……”
“我的好图娅……跟我一起除了德格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此时夕阳渐沉,琬华琢磨着胤禛他们大概已经打猎回来了,真想回去看看那小家伙到底打到了什么。她恨不得这时候手里也有弓箭,将那两个没有公德心的家伙当猎物灭掉算了。
吐掉嘴里的草根,琬华索性堵着耳朵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还真打起了瞌睡,一切的杂音仿佛都消失了……
……
胤禛第一次出塞行猎就猎到了两头麂子一头鹿和三只兔子,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但胤禛有些不满意,原本还想着能猎到一两只狐狸,冬天的时候给琬儿做件狐皮围脖呢,只是那东西实在是太狡猾了。
胤禛将猎物扔给小太监:“剥了皮里外洗净了烤起来。”然后就兴高采烈地去了琬华的帐篷,掀开帘子却只看见她的丫鬟彤管坐在凳子上做针线,“琬儿呢?”
“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彤管忙起身行礼,“回四阿哥,格格骑马去了。”
“还没回来吗?她一个人去的?没有谁跟着?”胤禛看了看天色,“太阳都快落山了。”
“回四阿哥,格格说想一个人清静,不准奴才们跟着,奴才们因此不敢违拗。”彤管有点紧张地绞了绞袖角,“……哦,格格骑着枣红马,往西边去了……”
胤禛还未听完就飞身上马,一径往西边找去。
纵马好一会儿,中途路过一些牧民的帐篷,他还停下来问了问。渐渐行到一片更加开阔广袤的草原,远远看见两匹马悠哉地在一起吃草,只是不见有琬华的枣红马。胤禛策马奔驰过去,想问问马的主人有没有看见过琬华。
当看清楚离两匹马不远处的地方滚着两个人的时候胤禛顿时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勒住了马,呈石化状望向那两个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进行着动物最原始运动的男人和女人。
胤禛其实是隐约知道宫里有这方面的图册的,但是他从没想过要找来看,他从小到大看到过最限制级的情景还仅仅停留在皇阿玛香香额娘的层次上,此刻却突然间直面这么原始兽性的场景,就如同从一个普通起点一下子拔高到一座山峰的高度搁谁也会因为缺氧受不了。
但是他却不能把目光从那俩人身上移开!
他很想移开,他觉得这么赤.裸裸的围观如此私密的场景是一件十分不道德的事情,但是见鬼了那俩人身上似乎有磁石吸着他的目光,逼迫他不得不继续围观下去。
女人的腿看起来很修长很柔韧,像蛇一样环在男人的腰上,皮肤不算白,是蒙古女人常有的肤色——胤禛不觉蹙了蹙眉:还是再白一点才好看吧?男人则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胤禛歪着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看起来好像很累很痛苦,可是为什么那个女的还要大叫着让男人再用力一点?
这么看也实在是太不美了点。胤禛甩甩脑袋,看了一会儿就觉得乏味起来。大概是太野蛮了些,起码是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外,就破坏了美感,远没有皇阿玛亲亲额娘时的温暖动情——那时候连他这个偷窥者都能感到那种似乎可以将整颗心都融化的力量。
当然,他也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皇阿玛和额娘一定也有过这样原始的场景,不然妞妞不会从额娘的肚子里生出来,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他还是明白的,虽然很多大人都以为他还太小不明白。
想了半晌,胤禛第一次糊涂了。
皇阿玛亲亲额娘是因为爱,那皇阿玛与额娘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因为爱吗?可是眼前那个女人明明显得很“痛苦”的样子,男人看起来很不懂得体谅女人,而且整个过程也太枯燥不美了。
“无法理解。”胤禛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将目光转向别处。
这个时候,他看见不远处的草坡后面露出半个枣红马的身子,大脑处于游离状态了半刻之后,才猛然醒悟那似乎是琬儿的马。
“噢,琬儿……”胤禛心头一喜,也不怕暴露围观者身份,吆马奔了过去。
地上的两人听到马蹄声从旁边经过,才察觉被人看见。女人惊叫一声,男人将她抱紧,伸手扯过袍子为两人盖上,安慰道:“别担心,是个孩子。”
胤禛却再无暇顾及他们,对着草坡唤了两声“琬儿”没有听到回应,他有些着急地跳下马,几步跑过去才发现琬儿在草坡后呼呼大睡。
“琬儿,琬儿,醒醒……”凑到琬华身旁,胤禛摘了根草轻轻搔了搔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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