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白鹿反应,只见他说完这话双眼涌出鲜血,不住的往后退去。旁边的天兵没听到瞿白鹿的令也不动,全都站着静静的看着离那片毒烟越来越近的树灵。
白鹿看他此刻才泛出鲜血,且血已经有止住的趋势,便知道是小伤,另看血色知道中毒不深,也就未有行动。
眼前浓烟密布。
她望着那片烟雾,默默念叨一句:“通透视么。”
瞿白鹿了挑了下眉头,让离树灵最近的一个天兵抓住了他:“现在就死了,岂不废了我半丸丹药了。”
说罢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细细问道:“那宝物有何妙用?”
树灵因中了毒和身体上的疼痛不住的颤抖着,由天兵强拽住他不断挣扎的双手,只听树灵嘶吼道:“方圆十里!看得清方圆十里的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他哀哀凄凄哭嚎着,泪水伴着血水顺着面颊往下落。
瞿白鹿实在是不理解他为何哭的这样伤心,眼睛没了再找回来就是了,中了毒解了毒就是了,怎么就哭成这副样子。
她摇了摇头,打定主意是不让天兵们去冒险了。
瞿白鹿实在是怕他们有个什么闪失,在马王爷面前难以交代。
众天兵站的整齐。
白鹿吸了一口气,将还生丸从白玉香囊里拿出来含在口中,抬头对众天兵道:“守好了,只要妖物出了界就伤他四肢,只留住性命就是。”
众天兵道:“领命!”
瞿白鹿走上前去,右手伸出对着树灵的后背隔空一指,道一声:“去!”
只见那树灵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河中央,白鹿随即跟上。
即便用通透视看见了自己又能如何,另外两件做不得数的小法器就更不必提了。想那小妖都是在岸上被金铃击中,白鹿随手裹紧了身上的白袍,道:“大抵行得通。”
说着拿出马王爷早前赏下的琉璃盏。一手祭起琉璃盏,另一只手隔空接住由半空中落下那嚎啕乱吼的树灵,口中念起冥火咒封住倒扣着的琉璃盏底部,足踏滚滚冥火往那件散烟瘟袍急速去了。
树灵双眼虽然冒血但还能视物,此番看见了火更是疯癫了,挣扎着妄想从上面穿过琉璃盏,以避开那火焰。瞿白鹿原本冲上隔空托着他的手掌立即翻了过来,将他丢在距离冥火半分处:“多言必死,你不知么?”
那树灵满头满脑的汗混合着血不住的往下滴。
白鹿又道:“四足撑着,我去去便来。”
说罢,整个人穿过仍在熊熊燃烧着的冥火,将身入河。
白鹿在琉璃盏内就先看清了散烟瘟袍的位置,封住琉璃盏的虽说是冥火,可威力绝不如三昧真火,不知道那树灵能撑上多久,白鹿知道自己须得快些再快些。
她把白毛斗篷变大一些,裹紧自己露出一只手来,张开天眼看透了白袍,也盯住了散烟瘟袍的具体方位,看到之后,白鹿快速游上前伸手抓住了那件散烟瘟袍。
白鹿心说:幸而这是死水,不然再加上水流不断的冲撞,只怕拿到散烟瘟袍还是要再费一番功夫。
她将散烟瘟袍往后拖的过程中,殊不知另外三人已经在她面前候着了。
树灵在琉璃盏中用一只手拍着盏壁冲着白鹿嘶吼:“仙家!仙!家!仙~”
水中听得的只是水波漾动沉沉呜声。
白鹿的天眼只看见那树灵面目急迫,待另外三人也拽住那件散烟瘟袍不撒手,白鹿这才想起来往后看一眼。
若论水中打斗白鹿与河神哪里能比,她只能将散烟瘟袍也裹在身上,希望能借散烟瘟袍之毒将三妖逼退,最好是逼出水面。
那“河神”见左右都击打不到她,便不顾渐渐发散到自己身边的毒物上前围堵,绕着她转了一圈,身旁另一个妖物指了指白鹿还未及时收回去的手臂,为首的妖物“河神”眼露凶光顺手拿出水蚺牙往白鹿手臂上猛刺下去。
这水蚺牙不同于旁的法器,乃是用上古玄铁冶炼而成的随身小刃,因形似水蚺牙,便得了这么个诨号。要说这水蚺牙刃可是件好物件,穿铜破铁再容易不过了,即便是天人穿着的盔甲,只要它一碰上也会应声裂口。
除了伤不了上仙,这水蚺牙几乎没有缺点。
白鹿的手臂被她猛刺了几下,回回透骨。
她在水里又是极为笨拙的。
只要瞿白鹿想裹紧那散烟瘟袍,就必须有一只手是露在外面的,眼下好容易将散烟瘟袍拿到了手,想让白鹿再次放开给予敌人机会,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白鹿的血在水里渐渐散开,原本裹得紧紧的白袍也松开来一些,那血混合着河里污浊的毒水漫进白袍里,白鹿没留意呛了几下,竟喝入了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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