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鹿也不看她,只是盯着明月看道:“嗯......我在你小时候去看你时,你表姐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女童,见到电视里的太监,不知为何对男子成为太监的一套程序如此上心。趁你姥姥买菜,拿着剪刀满院的追那些男娃儿。只听惨叫声,哭喊声一片。记忆犹新啊。”
看了一眼孔桃又笑道:“你比她,是差远了。”
地上那个男人不敢再讲话了,表姐踢了踢他:“你还有什么啊?”
转身又拉着那女人另一只手,嘴角往上勾着,直愣愣看着她道:“你不如跟着我,百合那什么也是可以的,你不是缺男人么,我可以勉为其难做个T啊。
那女的都哭了,哭的他X残花带下水的。他X的,百合那什么是他X的什么啊?地上那个男人好容易清醒了一些,摸着脖子半坐起来开腔了:“我他妈今天才知道,你就是个变态。”
表姐看着这俩奸夫淫妇,笑了,笑得活像个时装定制柜台里漂亮的木偶娃娃。
她的声音渐渐沙哑。
“勾搭自己曾经男人的女人,很带感不是吗。看什么。想离婚啊,行啊,你净身出户。”
转过身来对那女人风轻云淡的说:“他什么都没了,为了爱,为了感情,你,一定要和他相伴一生他哦,因为你们两个的事情现在已经贴满你们公司了。”
那男的听这话愣了,但问的问题却是:“凭什么我他妈净身出户!这房子有我的名字!”
表姐如同讲一件事不关己的故事,缓缓而叙:“如果不是我去给你买衣服,就看不到你们,不跟着你们就看不到你们在停车场的车戏,看不到车戏,就不会嫌你的背叛和你的脏,不嫌你脏自然不会转移财产预备离婚。所以你看,有因有果对不对?更何况,房子的首付是我付的,还贷也是我在还,你每个月的工资给了谁,你全都忘记了对不对?”
表姐把那男人扶起来。那男的还挣扎了一下,推开明月。
明月站着没动,看着那女人带着胜利者独有的姿态有些狡黠的笑道:“滚吧,大屁屁。”
说着拿着在沙发边放好的折叠椅子将他们打出门去。这边打出去,把门重重一关,那边眼泪就毫无预兆的下来了,或许是有预兆的,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胜利者的姿态早就在这一场失败的婚姻中消失殆尽了。
两方有哪一方真的胜利了呢?
明月把手机拿出来拨打出了一个电话,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妈。”
躲在门后的孔桃嘟囔道:“不对啊,我姨早死了。”
瞿白鹿笑道:“还有什么人能叫妈。”
表姐边哭边讲:“那个贱人来我家骂我来了。我该怎么办啊。鹏鹏被那女人拽走了。鹏鹏走了!”
她的歇斯底里不知道是不是伪装,如果是的话,这份伪装绝对可以问鼎演艺界的那些金奖了。
孔桃看着表姐跟看怪物似的,她没想到明月会这么说。瞿白鹿笑着看戏,未有半分不适。表姐又拨了一个电话,哽咽的说:“李姐,麻烦你帮我请个假。嗯...嗯...不是的...嗯...就,就是先请个假...对。”
打完了电话窝在沙发里直抽抽。孔桃看了心里也难过的不行,连忙从里面出来了:“明月。”
明月见她出来边抽边讲:“都看到了。是不是怪我太狠了?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么给他妈打电话......就算我不那样说,他也一定会在妈面前把我说成这样,叫他说谎,不如就先他一步,还能解解气......别问我,他妈信谁,天下有那个妈不信自己儿子......我即便再可怜,该忘总会忘掉,不管我怎么对他们。”
她像没说过话似的,絮絮叨叨一长串的话接连不断的从嘴里说了出来。可惜她或许忘了话是堵不住泪水的。孔桃坐在沙发上对她说:“别哭,我们还可以找......。”
表姐眼泪登时下来了,终究挨不过这句别哭。表姐哭着还抛出一句:“别哭什么啊别哭!你不能说点别的啊你。这是能由着我控制的啊?”
她正哭着突然反应过来了,抬头对孔桃道:“哎?!你们两个是从哪里出来的啊?她是谁?你......”
瞿白鹿忙将孔桃拉到一边,手对着表姐的额头一拂:“电话已然打出去了,你表妹快来了。”
说罢一手拉着孔桃穿墙而出,站在门外。孔桃第一次穿墙而过,不由得愣住了。
瞿白鹿留她在此,自己化作轻烟而散,她走后孔桃半晌才按响了门铃。
其实孔桃还没想好究竟要怎么安慰她,只是,自己待在明月身边,或许明月就会稍稍好一些?她怀着这份期望面带不安的看着打开门瞧着自己的明月。
这事纵然荒唐,人间的荒唐事绝不仅此而已。
看多了,许多事也成了平常事。
这些天,孔桃没空见白鹿了,因为她一直陪着明月,办离婚,跑户籍,警察局,律师事务所,听了一辈子都没听过的脏话......
她明白明月的压力绝对不会小到像她表现的一样云淡风轻。
瞿白鹿已经没有时间去看她了。明月这事是个什么结果,不用算也知道。
只是孔桃不知道再真诚的眼神也有背弃的一天。所以就算明月已经慢慢走出来,孔桃仍然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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