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泪水划过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双唇,舌尖传来淡淡的咸味,沈颐才结束了这个充满报复的吻,夜兮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是酥酥麻麻的。
他眼底的痛意夹杂着怒火,狠狠的盯着夜兮,“我是个生意人,你既然利用我还气你哥,我也该收取我的利息。”说完松开手,大步流星的往小区走。
刚打开自己的家门,他直奔自己房间走,坐在客厅的沈青看他满头大汗,脚步都有些虚浮,急忙跟上去,“你怎么了?”
沈颐没有理他,拉开抽屉,把白色药瓶打开,到了几粒在手心,一口气吞下,呛的他咳了好一会。
沈青一把拉开沈颐的抽屉,几瓶同样药瓶零散的摆在里面。
“你多少天没吃药了?”他扯过沈颐的肩膀,迫使他看着自己。
沈颐才缓缓有了状态,推开沈青的手,“你放心,我还死不了。”
夜兮捂住自己的嘴巴,秃废的慢慢蹲下来,好像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好呢,明明只是想气夜修,结果扎的三个人鲜血淋漓。
一直等泪水都被风干,前面故障的大卡车都被拖走了,黑夜出奇的寂静,路灯下有好多不知名的飞蛾往里扑,投下很多斑斑点点的小影子,夜兮才起身站起来,无力的往回走。
“这就是你给我的仪式设计?”陈星一把夜兮刚刚交上来的文件,往桌子上一甩。
夜兮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已经尽力了,这任务她的确做不来,就一份陈星看不上的文件她都花了两个通宵,可是她也知道这一点都不掩盖她做得的不好的事实,她无声的垂下头。
陈星看她不出声,更是扬了扬下巴,手指用力的点了点桌上的文件,“我只看了一面,就看到满满的抄袭,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别说我又欺负你,今天星期五,下下个星期一就开始布置了,你今天晚上把文件改好,明天就可以让设计部把宣传做出来了,宣传总要做一个星期的吧!”
夜兮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自觉的把自己的文件收起来出去了。
一天就一晃眼过去了,公司的灯全部都熄了,她还在不断的修改自己的文件,眼膜都疲劳的发花。
办公室里漆黑一片,只有她的桌上的台灯还在冷冷的发着光亮,夜兮抬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困意越来越重,她时刻跟着眼皮做斗争。
今天的夜晚月光很亮,透过落地窗映在地面,带着落地窗玻璃本来的颜色,浅蓝的印出一个不规矩的矩形。
“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低沉而又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她的头顶响起,夜兮在键盘上的手吓得抖了抖。
毕竟大半夜的,灯都熄了,四周空无一人,突然的声音确实吓人。
抬头就看到沈颐冷冷的看着自己,还在等自己回答。
自从几天前那一晚上发生的事件后,她再也没有跟沈颐有过独处的机会。
总觉得跟沈颐没有交集的生活方式是正确的。
可是他总是毫无防备的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又当她以为自己的生活是跟沈颐紧紧相连的,却又发现原来两个人的生活是完全错开的。
“哦,我这个还没改完,改完就回去了。”夜兮指着电脑如实回答。
他长长的手臂伸过来,把电脑屏幕扳过去瞧了瞧,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个明白,然后又把屏幕扳回原位,“我不知道原来这些小事还需要做个周全的计划的,随便摆几盆盆栽,贴几张画报就完了的事,怎么到你这么难?”
“哪有这么简单。”夜兮小声嘟囔了句,揉了揉已经快要合上的眼皮,定了定神专心看着电脑屏幕。
沈颐静静的注视她,屏幕的光打在她那张困得不得的脸上,她的皮肤很白,在这种光线的强照下都有些显得透明,好像遥不可及,那双随时要闭上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的映着白色的文档,黑色的文字。
她抬头又看了沈颐一眼,“你怎么还没走?不去睡吗?”
沈颐这才收回目光,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
夜兮看着他的背影与黑夜融为一体,感觉心里堵得涩涩的,他的冷漠疏离,或者时不时给予的温柔都让夜兮不怎么适应。
节奏都在他的手里,自己完全属于被动。
明明是沈颐喜欢她啊!自己怎么一副被人玩了又玩的感觉呢?
夜兮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专心做事。
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做完了,如重释放的舒了一口气,出门的步伐都轻快不少。
月光很亮,把大厦的的影子投到地面上,夜兮刚要走到光亮的地方去,从车库那边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大晚上还带着黑色的遮阳帽,浑身都是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看到沈颐了吗?”
夜兮听到沈颐的名字,愣了愣,往柱子后面走了走,好在她的身材瘦弱,圆圆的柱子也算挡住她的身影。
“刚刚办公室还有别的人,不好下手。”
夜兮听的心里一沉,他们几个人的脚步声慢慢聚拢,就停在她不远,她屏住呼吸,整个人紧紧贴着柱子,尽量隐藏自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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