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质毫不避讳地当众揽她入怀,凑到她耳边轻笑低语:“嗯,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觉得,你的体力大不如前,我得陪你多加锻炼。”
“你——滚蛋!给你点甜头,你真当是吃糖吃上瘾了?”
“嗯,是上瘾了,不过你比糖好吃。”
“……”倒没料到现在的他能无赖到这地步,戴待噎了一下,烧红了脸低声嗔骂:“恬不知耻!”
“面对你,不需要羞耻之心。”低沉的嗓音尚贴着她的耳廓,悦耳动听,暧昧低拨动心弦。
其实其他人都识趣地避开对他们俩的目光,而且根本听不见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戴待依旧羞愤难当,用力掰他箍在她腰上的手,“快去开会吧顾总!所有人都等着你一个,你没看见马助理的样子都要崩溃了吗?”
顾质闻言瞥一下看似低眉顺眼实则焦躁不堪的马休,不再继续闹,在戴待的耳鬓边吻了一下,像叮嘱留守儿童似的叮嘱道:“乖乖的,如果睡醒了无聊,先自己玩。肚子饿了打电话给前台。”
临末了,他特意稍加停顿了一下,强调道:“不要再一个人乱跑。”
这话针对的是哪件事,两人心照不宣。其实犯不着他提醒,戴待自己回忆起来都依旧后怕,口吻带点儿娇嗔似的抱怨:“我知道了,啰嗦,又耽误了我几分钟睡觉的时间。”
抱怨着,她不轻不重地推他一把,兀自小跑着进了酒店。
直至她的背影消失,顾质才收回含着淡笑的眸子,清清冷冷地对马休吐出两个字:“走吧。”
一语出,一堆回避的人,如获大赦。
*
这一边,戴待进了酒店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不住原来的房间,她带来的行李箱早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送进了高级贵宾套房里。
住着顾质的高级贵宾套房。
换了个地方,也终归不过就是用来睡觉罢了。
戴待环视一圈像一套公寓似的房间,再瞥一眼窗外能够遥遥望见一片海的独家风景,一点欣赏的**都没有,只觉得身心俱疲,连洗漱都懒得,直接将自己摔进被窝里。
然而,却并未如自己所预想的沾枕即睡。
翻来覆去半晌,她计算了一下时间,明知这个点,段禹曾不是在值班,就是在手术台上,她还是尝试地拨了通长途。
电话一直响到最后关头,段禹曾的声音安安稳稳地传过来时,戴待却是一怔,不知道要说什么。
段禹曾陪着她沉默了两分钟,当先开口问:“日本好玩吗?”
戴待这才似突然被挑起了兴致,赞美了几句美食论坛上见到的几位美食界的大咖,叹息自己是个小喽喽,没有搭讪的机会;又吐槽了几句官方会议有多么地纸上谈兵,还不如美食博览会直接动刀子亮餐盘来得实际。
她自然没有告诉段禹曾自己从宗谷岬回来的途中差点死在荒郊野外,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变成了胡诌,把旅游节目看到的东西当作自己的真实游记讲给段禹曾听。
段禹曾从头至尾饶有兴致,时不时配合着她或应和或询问细节,反倒是她,诌到最后自己都觉索然无味,再度沉默下来。
“他和你在一起,是吗?”
出发去日本之前,戴待和段禹曾交代过情况。他为何能料事如神地这么问,她下意识地抗拒着不愿意探究,只是简单地“嗯”了一下。
这下子轮到段禹曾不明所以地缄默了。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可光是隔着电话,就有一种被他猜到一切的感觉,而且莫名地感到既尴尬又难受。
大概也是察觉到这股怪异气氛,段禹曾打破沉默,“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一句话,更令戴待觉得似乎自己心中轻微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段禹曾敏锐的观察力。
她忽然想结束这个话题,转口问道:“戴莎怎么样了?”
段禹曾默了一默:“每天不吃不喝,光靠营养液。警察好像已经耐不住性子,准备采取强制措施了。”
听罢,戴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本想再问一问面具男,但想起这件事段禹曾之前并未过多了解,干脆住了口,反正不差这一两天,她马上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后,戴待静静地躺着,好像想了很多事情,可细抓之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少顷,她从床上起来,把自己从里到外弄得清清爽爽后出了门。
要去的两个地方都不远,只是她不太熟悉路,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点时间罢了,等她重新回酒店,等在门口的马休顿时长松一口气,连忙打了好几个电话,像解除警报似的。
戴待心中暗呼不好——之前答应顾质不乱跑,结果还是没打招呼就离开了酒店。
一进门,房间里亮堂堂的,却是极为低气压,而低气压的“源头”正阴沉着脸坐在正对着房门口的沙发椅里,连身上的黑色西装仿佛都因此泛出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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