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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是她还是我（第1页）

双手环胸，斜靠在墙上，樊凌旭的目光一直落在林可瑜的脸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可瑜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可以牵动着他的情绪。

只是，樊凌旭连这些都没有发现。

“林可瑜，那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语气里毫无波澜，眼神也没有一丝波动，面色不变，像是整个人都静了一般，樊凌旭整个人都让人觉得静静的，就连平时环绕在身边的若有若无的冷气，都一并消失得不见踪影。

林可瑜感受不到樊凌旭的一丝情绪，哪怕是一点都没有，她突然就知道樊凌旭认真了，她也突然就说不出脑子里第一出现的“是”一字。

林可瑜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樊凌旭着话题转换得怎么那么快呢？

原谅她智商比较有限，樊凌旭话题转换得那么坏，她实在是跟不上，一下问她是不是喜欢谁谁谁，一下又问她是不是讨厌他，下一句他是不是就应该问她，是不是也讨厌某某某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说也？

林可瑜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的撇撇嘴，这句话，好像他之前的时候就已经问过她了，她不是也回答过了吗，这再问一句又是为哪般，确认吗？

林可瑜的目光四处移动着，瞳仁里满是闪烁，充满的选择沉默，她觉得怎么难说，而且已经回答过的问题，她不想回答第二次，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好不？

心里暗想，如果她以前什么时候觉得樊凌旭有病的话，那她收回，她是觉得，樊凌旭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有病。

“我...”

林可瑜看着樊凌旭现在的样子，目光有些闪躲，那讨厌二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该死！我这是怎么了！林可瑜心中暗骂，明明自己就是讨厌他的呀！

“讨厌都我碰一下你，我……吻你，你都会觉得不舒服，甚至是厌恶吗？”

樊凌旭慵懒的抬起刚垂下的眸子，还是淡淡的语气，让人觉得他并不会在意这一件事，其实，和表面上完全相反，他的心里就该死的在意。

联系起今早前前后后的事情，林可瑜这次算是明白了，刚才的时候，她的情绪波动，樊凌旭应该都看在眼里，樊凌旭在乎的本就不是她，又何必在意她的情绪，冷笑一声，林可瑜觉得樊凌旭那厮就是无理取闹。

“无可奉告。”

看着樊凌旭的态度，林可瑜心中没来由的堵了一股气，这个问题她就更不想回答，樊凌旭这样有意思吗？

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有何必点破，更何况她和樊凌旭着种关系，也不必要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得很清楚，比如说现在的这件事。

樊凌旭又拉住了林可瑜的手，好看的眉扬起一个势在必知的弧度，对于林可瑜瞬息万变的情绪和态度，樊凌旭也一直觉得很是头疼。

总是猜测着林可瑜的情绪，樊凌旭也觉得有些厌烦，本来觉得林可瑜什么情绪，什么态度都不重要，只要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就好，但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去关注、去猜测着。

樊凌旭是第二次对一个人感觉到无可奈何，第一次自然是白桃，这第二次，也自然是林可瑜。

他就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不由自主，就是情不自禁。

林可瑜在心中认命的叹了口气，这种被人堵着非要问答案的感觉还真是令人不爽，樊凌旭对林可瑜无可奈何，林可瑜对樊凌旭又如何不是无可奈何。

转身，林可瑜与樊凌旭对视着，心里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撒个小谎把这件事情给搪塞过去，她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是真的不明白，他们保持现在的这种现状不是挺好的，彼此心照不宣，心里明白就好。

有些事情就该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何必追究问题的答案，有些答案，一旦说出来，不但会改变现在的现状不说，对她对樊凌旭都没有任何好处，既然没有好处，还会改变一些事，又何必再问呢？

林可瑜低头思考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樊凌旭也不知道，短短的两分钟之内，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樊凌旭没有说话，对于林可瑜的“无可奉告”四个字，樊凌旭毫不在意，极有耐心的等着林可瑜的回答，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着林可瑜想，陪着林可瑜等。

“樊凌旭，那你告诉我，你吻的，是她还是我？”

林可瑜抬起头来，看着樊凌旭的眼睛，她是讨厌他，那又怎么样，他凭什么就总是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凭什么就总是把她当成是白桃的替身。

那个她，不用林可瑜明说，樊凌旭也清楚，肯定指的是白桃，樊凌旭就沉默了，牵着林可瑜的手收紧，一直都没有放开过。

林可瑜用力的想甩开樊凌旭的手，只是不管她怎么甩都甩不开，樊凌旭握得太紧，她都没办法甩开，试了几次都甩不开，林可瑜也放弃了，算了，他喜欢牵的话，就牵吧，就当时被狗摸了。

“其实不用你回答，我也有自知之明，你心里，眼里的，你温柔和深情的对象，都只会是她，不会是我。”

一副悠闲的模样，只有林可瑜自己知道，她的心里，绝对没有她表面上那么的不在意，那么的潇洒，那么的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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