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心中不快极了,什么荷花酥什么沈景行,全一并从脑子里摒除出去了,气冲冲地就要离开。
只是才走了两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喂,你有没有觉得这栋楼在摇?”舒望仰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头上那顶摇摇颤颤的镂空雕花大吊灯。
“……也许吧……什么?”蒋立周好似才反应过来,当看到茶杯里的水面泛起层层波纹时,他当即露出了一如以往的沉着神色,命令道:“坐下。”
“什么?”舒望脸色有些发白问:“这是地震吗?”
蒋立周一把拉住舒望的手腕,将他按坐在自己身边,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眸幽暗:“你不是要去找沈景行吗?”
舒望可以清楚听见自己每一次心脏撞击胸膛的声音,尤其在这种一片死寂的情况下。
一分钟后,世界的震动渐渐消失了,而舒望的心跳也慢慢恢复了正常,一切平静而又安宁,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他缓缓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刚一张嘴,挂在唇角的冷汗便沾湿了苍白的唇瓣,一股凉凉的咸味自舌尖蔓延到大脑,提醒着他还活着这一事实。
只是。
只是这个和他流着相同血脉的男人太不正常了。
冷静得太不正常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望哑着嗓子问:“这不是地震,对吗?”
蒋立周走到门口,像个绅士一样拉开了紧闭的门,微扬嘴角的透露了一丝意味深长:“如果我说我刚刚正在十二号房间里接受审判,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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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因书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的手脚被束缚着,嘴巴被胶带贴着,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蜷缩在狭窄密闭的黑箱子之中,动弹不得。
四肢好像不是他的了,神志这个东西似乎也在随着车子的颠簸慢慢颓靡消散。
当箱子被粗暴地打开,当千万缕刺眼的白炽光射向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小旅馆里。
“喝点水。”
一个男人走过来粗暴地撕开他嘴上的贴布,就开始拽着他的头发给他灌水,表情冷漠而无情,动作蛮横却有效。
秦因书猛呛了好几口水,才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他坐在箱子里,抬起头眯眼打量着这个眼前陌生的男人,喉腔里泛起一阵涩涩的苦味,慢慢的,所有沉睡的感官回来了。
寸头、大众脸、不高不矮的中等身材,路人中的路人。
秦因书在记忆里搜肠刮肚,到最后他只能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
不过,绑架他的不是隔壁的老头吗?
他再抬头望去,坐在床上的男人似乎感受了,忽然就弯起嘴角朝他露出了一个令人战栗的微笑。
这一模一样的笑让秦因书胆敢打包票,这个男人就是之前的老头子!
只是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那可真是细思极恐。
一个普通男人扮成一个老头,一直潜伏在谭轻水隔壁,被他发现后更是绑架了他。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联系的,包括之前他那次古怪的晕倒。无论真相背后的是人,还是非人,他们都是冲着他去的。
秦因书装作要哭的样子,瑟瑟发抖道:“叔叔,这是哪里?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男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目光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被轻视的愤怒:“不要在这给我耍花招,否则,你会后悔的。”
秦因书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识破的,只好改换另一种方式:“如果你要钱,我家里有钱,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男人似乎有些想笑,他一根一根的掰着手指头:“一亿?两亿?还是三亿?不够,差远了。”
秦因书也被对方的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无论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答应你。”
男人道:“有些东西钱是给不了的。”
秦因书道:“既然你不同意,那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男人淡淡瞥了他一眼:“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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