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道:“四十九彩染墨中有一丹色,便是用制造血啼的毒牡丹的汁水来提色,而本宫怀疑,太后的毒,便是和这四十九彩染墨有关。”
苏钰眸色一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笑道:“说来说去,皇后也是怀疑是我投的毒?既然如皇后所说,那安常在和傅才人岂不是也有嫌疑,而傅才人是德妃的族妹,涵梦苑又在她所在的瑞仪宫,如此一来,德妃也脱不了嫌疑。再说,谁又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毒是我下的?皇后要拿出证据,再来质问我不迟。”
苏钰极其厌恶他人同她一般,她喜欢收集奇珍异宝,也是因着要与他人不同,所以她得了七珍盒之后,这宫中谁还有此物她自然记得清楚。
王琅莞尔一笑,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坦然自若道:“很好,既然苏贵妃这样说了,那便将她们一并查了罢。”说着,她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开口的司马徵,问道:“皇上以为如何?”
司马徵微微颔首道:“很好,既然德妃也卷入此事,那她也该避嫌,这件事就交给皇后去查。”
王琅含笑应了,苏钰却朝司马徵嗔了一眼,极为不甘道:“表哥,皇后如今疑心于我,必定有失偏颇,我、我信不过她。”
说罢,她狠狠瞪了眼王琅,怨毒至极。
司马徵看在眼中,想起王琅同他在容华殿说的话,隐隐怒了,暗道苏钰果真这跋扈的性子还是丝毫未改,立刻叱道:“朕信得过皇后便行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养胎。没有朕的允许,不能出这翊坤宫。”
苏钰面色瞬间煞白,娇颜颓败下来,连连惨笑道:“原来到最后,其实是皇上你不信我。”
司马徵却神色不改,只淡淡道:“阿钰,若我不信你,今日你便不可能在这翊坤宫了。”
苏钰一揾脸颊上的泪水,扬手指向王琅,质问道:“那为何你要令她查?她不过是王環与人私奔所生的孽种,竟然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你!”司马徵扬手,怒瞪着苏钰却迟迟没有打下。
苏钰就是拿捏着他不会打他,索性一闭眼,哭叫道:“你打啊,你打,怎么不打了?”
司马徵怒极冷笑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朕容忍你。”他放下手拉过身边王琅,头也不回地出了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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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翊坤宫,司马徵连辇驾也没坐,拉着王琅大步流星地朝容华殿走去,魏知领着几个掌灯的宫人急急跟在他们身后。
司马徵的步子又大又急,王琅几步没有跟上,便整个人朝地上摔去。
魏知和几个宫人都惊叫了一声娘娘,司马徵也察觉不对,猛地回身,便看见王琅已经一膝抵在了地上。他心中大惊,忙将她捞起来,急急问道:”阿琅,有没有受伤?”
王琅只埋首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感觉被她枕着的那处有些濡湿沁在肌肤上,司马徵心中一疼,便要将她推开些,好去看她。王琅却更快地抱紧了他,将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哑声道:“不要,不要看。”
司马徵眸光一厉,朝众人看了一眼,众人都悚然一惊,低下了头。骇然间,听得皇帝沉声说了句不要跟过来,等抬眼时,皇上已经抱起皇后大步离开。
司马徵抱着王琅专循着宫中的小道一路拐回容华殿,等进了殿,他将她放下,极快地关了门,将宫人们都挡在了门外。
殿中灯火辉煌,司马徵拿了半湿的锦帕给王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去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睫,低低道:“阿琅,苏钰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王琅没有出声,却乖顺地点了点头。
司马徵抱着她上了床榻,将她紧紧拥进怀里,湿热气息地喷在她耳边,徐徐道:“日后朕决不许别人如此说你。”
王琅幽幽一笑,苦涩道:“我已经叫人说了十几年,其实也没什么的。”
司马徵哑然失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你哭什么。”
王琅抽抽鼻子,微微推开他,不满道:“我心里难受难道哭一哭也不行啊。”
“行行。”司马徵连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
王琅哼了一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碎语了几句,她奔波了两天,而司马徵的怀抱似乎永远能给她带来安心,没一会便觉得困意上来了。
司马徵见她微微合眼,缓缓拍着她的后背,轻轻道:“睡吧,这两日你也累了,我在这里陪着你。”
王琅却在此时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阿徵,母后中的绝不是毒,而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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