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起身去瞧个仔细,大概猜出白于裳已然大醉,而艳姬更觉郁闷,之前已欠了她份人情,而今又平添一份,往后该怎么还。
张玉赶紧命人过来扶起白于裳,且又吩咐绑住那造反的男子。
那男子的面纱早已滑落,被人擒住后更有不甘心,直指张玉委屈道:“我整日的担惊受怕,每每想到你又要娶妾就慌张的夜夜不能安眠,为何这天下之人不可以一双一对,偏偏要喜新厌旧,朝三暮四,负情负义?”
“女子三夫四妾原就是平常,是你太过不知好歹。”张玉不以为自己哪里有错,只恨往日太过宠他才酿下如今之错。
且别以为他不知晓,方才在屋顶上扔石头的也是他那几个宝贝小妾,这些妾夫是要造反呢!
“你从来不知爱为何物,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今日算是看透了。”那男子甚有些自嘲之意,又说,“来生让我投生做个女人,要将这天下男子统统挨.次.玩.个.遍。”
未央与艳姬二人不约而同的嘴角抽搐,额头冷汗,暗嗤这誓言真当壮烈有出息。
此时从屋外匆匆忙忙进来一个人,对着张玉慌张道:“启禀大人,家夫卷了家中财务一跑了之了。”
“什么?”张玉惊骇万分,这才回想起方才唯独未有见到他,想来他是趁乱之际逃跑的。
突兀的,那被绑的小妾哈哈大笑起来,阴狠的对着张玉道:“真是现世报啊,以往还说他一心一意护你,贤良宽容你纳妾,想来早就受不住你了吧,如今你也被人弃了,实在是痛快!”
张玉胸口疼痛难当,被人抛弃的恼怒感在瞬间爆发,且听身边人又是这般的讽刺嘲弄更是耐不住
这愤恨不甘,拿过下人手上的刀子就往那小妾身上疯一般的捅过去。
白于裳眼下被酒醉的迷迷糊糊,根本就不知眼前发生何事,傻楞楞的往未央及艳姬那里打望一眼,而后拖起未央的手道:“天色已晚,我们不打扰张大人洞房花烛,本大人送娇主回府。”言毕就不由分说的扯着某人走了。
艳姬瞧的目瞪口呆,眼下他已是左相身份,自然要负责此事,只得留下善后。
夜已深,雾掩月。
未央一路都未有挣脱掉白于裳与自己十指紧扣的手,但他觉得她带的路似有些不对,不是往国师府,亦不是往丞相府,那她要去哪里?
白于裳已是连魂魄都醉了,张玉大人那酒不是一般人能喝的,遇上个不会饮酒的自然要栽。且这胆子似乎也在酒精里泡大了,开始不知所谓的吐露憋在心中许久的话:“娇主为何每每看到我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形容,是不是白某哪里得罪了娇主,亦或是其它什么?”
未央想不出话来搭腔,却又听白于裳自顾自道:“娇主是不是瞧上了未央,否则为何总与他来往一处?”
这话问的更让未央不知所措,想拉扯住白于裳让她停下却被她牵的越发紧的往前赶,只听她语重心长道:“未央不适合你,此人一点亏都不肯吃,且你往后与他一道没准要讹你人情,怕是一辈子都要被他压一头,好日子算是到头了。”稍停顿一会,又劝,“这世上自然有比未央更好之人,你且瞧瞧分明才是,或许在你身边,亦或是在你前面,总之不会是他未央。”
未央抬眸眯着眼细瞧起白于裳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小嗤她一声:“胡言乱语。”
白于裳突而顿了足,却又不敢回头,缓缓道:“府上一切由你做主,凡事听你差遣,从此一生相
伴再不对别人动情,白首偕老,岂不快哉?”
未央紧抿了抿薄唇一言不发,心头怔怔的盯着白于裳的背影瞧,望着那月色渐渐拔开云雾倾洒至她的肩头,竟有种要抽人的冲动。
“未央是个清高的,你过去只能当个使唤男丁,再来他定是要三夫四妾的,怎样都不会独宠与你,劝你三思三思再后行。”白于裳一面说一面又提前往前走,糯着声音道,“连我都制不了他,何况你,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未央嘴角微搐,心中很是不悦,手上力道加重了紧捏一下白于裳的手指,惹来她一阵闷哼,却又不见她回头,且跑的越发快了,又听她清清浅浅出声:“娇主不必气恼白某拆穿未央的真面目,只是不想让你后悔。”
讫语就带着未央钻进一间楼里。
待未央发现白于裳带自己来了仙子楼却已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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