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喜在心中为自己默哀——怕是还没查出个所以然,自己就要呜呼哀哉,比起这二位大妖,她怕是要捷足先登到天上去了......
人生啊,师父啊......
说好的“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我还没体验个吧,不会就要去天上见您老人家了吧。
恍然间,她又想起了小时候她那糟胡子老翁的一波骚话。
这天地上下还真是......“世间有无常,烂泥都扶不上墙!”
师父不愧是师父,看得可太通透了!是徒儿以前有眼不识泰山,低估了您老人家!
不知怎么的,萧喜期期艾艾地给“远在天边”的师父道了个万分虔诚的歉。
虽然以上这一大通的话这般深沉触动,却不过存在于转瞬间。
思绪虽万千,最终还是被那天上惊雷炸回了现实。这次的雷点很豪迈,给萧喜炸了个激灵。
果然,暴雨如期而至。
腥涩的气味弥漫山间,山风被阻隔了脚步,现下都是这场暴雨的天下,无论是谁都干预不了。这场雨总叫人觉得万分霸道。
车马颠簸,车头不知怎么好像忽的轻了不少。不久后,萧喜又感觉到一股阴风呼啸,自那车前齐齐跃起,往车马上扑来。那马儿也受了惊,“咦吁”......“咦吁”地悲哀嘶鸣着,在这场雨夜里显得颇为可怜。
此时,暗林深处,有抹暗纹墨色几乎与黑幕融为一体。
有二人静看远处“好戏开场”。
一人身长八尺有余,一袭黑衣,身姿挺拔不俗,是一位贵气青年男子的姿态。他一手执黑柄剑,一手握着油纸伞为身旁的公子挡雨。暴躁的雨点击打地油纸伞发出鼓点的韵奏,清脆干练。
不知为何,明明这位执剑的英气青年已然是贵气十足了,但却还是被身旁默不作声的墨衫公子比了下去。
这位公子显然比这个青年人要年轻不少,公子的个头也要矮下这么小半个头,显然是个没太长开的少年。可是尽管如此,这位公子身上无法掩饰的那股凌冽清冷却要比这场暴雨还要张扬,让人望而却步。
“公子,要出手吗?”青年人先开了口。
小公子没有说话,只是抬手示意让他再等等。他冷漠的眸子干净澄澈,尽管淹没在无边黑夜里,也抵挡不了他眼里刺剑一般的厉气。
“是。”
此时另一边,萧喜一抬首,头顶上的那块车板子就被平地掀起了。萧瑟的雨瞬间打湿了她的所有,她竭力抬首去看,只见二位生得五大三粗的兄弟隐没着淫邪的面目,居高临下。
这......怕是黑熊变的妖?
“二......二位兄台,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和气生财啦!”萧喜斗胆祈求道。
“大胆!还不速速拿命来!”
“哎?这位大哥怎能如此轻率?!就算您不为我想想,难道不为你这一车的货想想?大暴雨天的,火油很容易洒的啊,我不想二位大哥明日工地上因为我不好交差呀!”萧喜启用了她那三寸不烂之舌。
那二位大妖相视片刻,眼下是有犹豫的意思,萧喜见此时那二人疏忽,当即凭借惊人的轻功天赋一跃而上,跳出了车板。
硬得不行,我来软的还不行吗!
“关你屁事,还不速速拿命来!!!”另外一个兄弟忽地扯起粗嗓,吓得萧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靠,难道他俩运火油不是为了获取利益吗?怎么这般无所顾忌,莫非他俩只是单纯为了将镇子上的火油往外倒?还是那种怎么倒都无所谓的那种?这目的也太奇葩了吧。
不管了!
时间紧迫,生命垂危!
当下情形也没有打算给萧喜独自思考的机会,眼见那二位大妖一人手执鸳鸯刀,一人肩扛大铁弯刀皆向萧喜逼近而来,一副要把她剁成肉泥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出自《阿房宫赋》“连峰去天不盈尺。”出自李白《蜀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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