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端木流觞答。
她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要了我。”双眼含情脉脉带着*,这片氤氲恨不得将他狠狠在其中沉溺致死。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在女人身下不是他的作风。
他低下头吻着她,模仿她刚刚的行为,燃起她的体内之火,更是将自己体内之火催得更旺。
李清瑟十分热情洋溢地回应他的吻,双手抚摸他的背,摸他紧绷的肌肉,其实心里想的却很实际——只要行了床第之事,你就不许赖账了,哼!
端木不是什么情场老手,很快便把持不住自己,他几下便将自己白色长衣脱掉,两具诱人躯体相交。
如鱼入水,如龙穿空。
他喜欢她口中的声音,是他这一生听过最好听的天籁之声,一种浑身上下的酥麻痉挛后,童子功破。
……
朝露,晨曦,微凉。
不同于昨日压抑一天的阴沉,还未黎明,便开始下起雨来,春雨细细麻麻,落在湖中一片悦耳。
习习凉风入内,清瑟朦胧中觉得有些冷,身旁有个带着好闻响起的热源,便向其凑了一凑,身上的被子丝滑,舒适到爽死,清瑟在热源上找到了舒适的位置准备继续睡觉。
她还没天真到不知这热源是什么,男人嘛,男人的体温就是比女人高,在这凉爽的天气被男人搂着睡觉最舒服了。
那昨夜她和和谁睡的呢?是刘疏林?是崔茗寒?还是……
突然,李清瑟大眼猛地睁开,她想起了什么。
赶忙一抬头,惊讶得下巴都要飞出去,尼玛,是……是……是端木流觞!?
这只是瞬间发生之事,睡迷糊了很正常,下一瞬间,李清瑟就恢复了理智,她昨晚“上”了端木流觞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嗯,就这么解释了。
睡都睡过了,现在再追究到底因为天下还是因为自己的色(和谐)欲,就没什么意义了。
“端木,早。”尽量自然地打个招呼。
端木流觞早早便醒来,就这么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嗯。”心中太过高兴,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希望时间停滞,就这么永远怀抱这她,他的向往就这么简单。
“……”李清瑟无语,这货好像从昨夜到现在一直以“嗯”回答她,如果不是昨夜缠绵得那么卖力,她真心怀疑这厮根本就不喜欢她。
“你童子功破了。”有些不坏好意地说。
“嗯。”他又是这么不咸不淡、不喜不悲地回答。
“伤心吗?”她不死心,追问。
终于,端木流觞放弃了他的“嗯”,将她抱得更紧,“不伤心,瑟儿,我只有一个问题。”
“嗯,你问。”见他不“嗯”了,李清瑟知道,终于要将话题拐上正途了,行与不行,就看今朝!呸呸呸,上都上了,便宜都让他占了,不能不行!如果他现在还不说帮她,她直接动手杀了他,绝不手软!
端木流觞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清瑟,他年纪比她大了一番,虽然容貌年轻好似十几岁少年,但心智却已成熟,怎看不出她那有些心虚又有些兴奋的神情。
“你是喜欢我,还是需要鎏仙阁势力的帮助。”他很认真的问,语气坚定,不似昨夜的犹豫,也不带任何狂喜的余韵。
“都有,既喜欢你,也需要你的势力。”李清瑟很老实的回答。鎏仙阁以商业见长,而端木流觞作为阁主多年,这点小把戏能看不出来,还不如如实说了。
端木流觞笑着点了点头,“好。”
清瑟炸了眨眼,不是“嗯”改成“好”了?“喂,什么好啊,把话说明白。”
端木伸手将清瑟脸上的一缕发丝轻轻拨开,完美无瑕的面容全部现于眼前。“我们成婚,我与无花宫悔婚,我帮你。”
不错,这孩子真上道!李清瑟本以为要解释一堆东西,发什么毒誓啊,说一些甜言蜜语,没想到却都没用上,端木这厮这就同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抬起头,大大地亲了他一下,一吻过后,本以为可以收拾收拾起床了,却见端木流觞本清明的双眼逐渐暗沉,床榻一动,便被压在了身下。
“你……你……你昨天晚上还没吃饱?”清瑟欲哭无泪,难道这种老处男破了身之后都如此勇猛?这么多次,还要?
“嗯,永远不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缠绵……
当真正起床,已是晌午,雨停了,一片晴好。
两人出了船舱,站在船头甲板上。昨日来时太晚,看不清周围景致,如今在白日的光线下才惊艳与镜湖周围的美景。
难怪这些文人骚客喜欢这里,确实美如画卷,给端木流觞这厮带来了多少收入。
她沉浸于美景之中,他却沉浸于她的美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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