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受伤之后会用法术遮盖血腥味?”
她不懂他为何要这么做。
“我……我习惯了……”
乌先生有些势弱地低低解释了一句。
习惯?
这算哪门子习惯?
不过当下她没再想这些事,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道:
“我先敷一些,看看效果。”
并未等乌先生出声,许双双没多犹豫,以手撑地,握着石碗探近些,将紫红色的糊糊小心敷到狭长伤口之上。
因为格外谨慎专注,她凑得很近,更能清晰瞧见,随着她敷药的动作,乌先生的呼吸似乎愈发急促起来,
连带着伤口四周的肌肉都在起伏不定。
“痛吗?”许双双抿了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着觉得痛,
心口微微发麻,方才那股近乎恼怒的情绪似气球被戳破般,“咻”一下又消散。
这下她已是有些绷不住自己的冷脸了。
“……我再轻点,您忍一忍。”
她本人都未见得察觉到,就连自己的声音也跟着无意识放轻许多。
“不……不是……”
听了她的话,乌先生好像还想开口说什么,但他只挤出两个字便没了声音。
许双双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在咬牙忍痛。
不过万幸的是,仙子草的效果好像不错,
那些紫红色的糊糊似乎真能吸收腐蚀性的黑气,
眼见着黑雾变少了。
见势头尚可,许双双干脆又弄了些清水,一边小心冲洗伤口,一边继续敷药,
不过就算黑气清理得差不多,显露出来的伤口仍然十分可怖。
或许是因为更加清晰,反而看起来比方才更吓人了。
“还是再包扎一下吧。”
许双双抬手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意,将一旁的绷带纱布拿了出来,
不过在此之前,她好像得先清理一下伤口周围破破烂烂捻在一起的衣物。
“我把周围的衣服剪开些,好缠绷带?”
虽然是征询的口吻,但许双双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她捡起消了毒的尖头剪,小心伸手捏着伤口周围破烂的布料下手,
却是随着剪刀轻微咔滋的动静,破布之下,被清水冲洗过后干净不少的肌肤慢慢露出些许,
尽管仍带着一点血污的痕迹,但到底整洁不少。
只不过……许双双盯着伤口周围那微微鼓起,显是绷得极紧的腹肌边缘,
和她印象里苍白的手腕不同,如今这处颜色正在发红,泛出浅浅粉晕。
她心头一紧,忙抬眸看乌先生,
结果一下撞见昏暗火光中,自衣领露出的修长脖颈皆是蔓延着粉红颜色,甚至隐隐带了薄薄汗意。
对方喉结微微滚动,仿佛极为难捱。
糟糕,该不会是炎症发热了吧?
“乌先生,您还好吗?热吗?难受吗?”许双双下意识直起身子,想抬手去摸对方额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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