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盼着我断片好掩盖自己昨晚的罪行呢吧?”桑吟又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手肘撑着床褥:“拿手没好做借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确实没好。”霍砚行把手递给她看,他前两天才拆的线,还未恢复完全,纹路干净的掌心横亘着一条狰狞的疤痕。
桑吟有两秒钟的心疼,很快又清醒过来,没好气的拍了下他的掌心:“影响你了吗?我看你动的挺起劲儿的。”
霍砚行拢着她肩膀两边的被子,收紧裹好,把人带到自己身上趴着:“撑久了还是有点疼,所以后面只能换宝贝来了。”
虽然她没断片,但是一些具体细节记得也很模糊,刚才确实想过霍砚行是不是喊她宝贝来着,后来转念一琢磨,他这么一个嘴巴堪比蚌壳的人,怎么可能会叫出这么肉麻的称呼,还以为是自己做的梦。
男人刚睡醒,声音有些清哑,语气慵懒的在她清醒状态下叫了她一声“宝贝”。
桑吟一时间连眼睛都忘了眨,霍砚行也不催她,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头发,和她平时撸霍霍那样。
回过神来,桑吟像是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软了下去,一股热意从耳朵尖开始蔓延。
她低下头,呐呐两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手脚并用开始推他下床:“你该去公司了,别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随便迟到,你要总是这么犯懒等有一天破产了我可不养你。”
能看出来是真害羞了,再不见好就收估计该翻脸不认人了。
霍砚行无奈,顺着她的力道掀开被子下床,揉了两下她的头发:“那你再睡一会儿。”
桑吟卷着被子滚了一圈到床边,背对着他不讲话。
霍砚行看着被子外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以及露出一点红彤彤的耳朵尖,无声勾唇,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等他出来的时候,桑吟已经处在迷迷糊糊的边缘。
走过去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走了。”
桑吟依旧闭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
霍砚行顺着往下亲了下她的唇,桑吟昂着的下巴收回去,懒洋洋的冲他挥挥手。
霍砚行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才出了卧室。
出门前,余光扫到阳台,脚步一转。
霍霍正惬意的喝着水,突然被人拎着后脖颈提起来,四只爪子胡乱扑腾着挣扎。
霍砚行视而不见,把它直接关进充当摆设的笼子里。
锁上门,霍砚行把钥匙明晃晃地挂在锁上,屈指敲了敲玻璃:“老实点儿。”
霍霍:“?”
-
桑吟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照常醒了会儿神,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厨房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
听见一声接一声拍打的声音,桑吟辨认了一会儿声音来源,寻着找过去。
看见霍霍支着上半身,趴在玻璃门上,两只前爪正不断交替着刮蹭着玻璃门。
霍霍以前是流浪猫,虽然现在被她和霍砚行养着,但是生性喜欢自由,所以他们几乎没有把它关进过笼子里,最多只是关上阳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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