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姿勾人,一身小裙亦如之前,无端的。恍惚间叫人觉得回到了三年前。那场戏台上。她于台前唱,他坐台下望,光影变幻间,不会有人知道那场的观众里有他。记忆里的身影与现实交叠,近在眼前。一旁有早已注视多久的熟人来问:“淮叙,那位是你友人?”段淮叙只道:“老苏家,苏笙安的妹妹。”这么报上名号,对方也知晓她的身份,便知原来对方也是位角儿。可也知段苏两家有婚约。一直未听当事人有什么联系,现在二位佳人出来吃饭,莫不是好事将近。友人调侃:“那怕是有好事了。”段淮叙笑笑,没应答。那边,苏恩幼的照片刚发完,她家母亲翁雯女士的消息也过来了。看她半天没回,察觉女儿这边可能有事,又催说:[幼幼在干嘛呢,都不回妈妈消息。妈妈问你现在在医院那边还见到了谁,半天不在,别不是真碰到段淮叙了?]苏恩幼真不敢恭维她母亲这作为女人敏锐的直觉力。怎么一猜一个准。她略微犹疑地往回望一眼,段淮叙仍坐那儿,男人身型挺直,穿着衬衣宽肩窄腰的很是养眼。他的体态也保持得不错,起码远远望去,淡如君子,温润似玉,和印象中大学那些男生截然不同。苏恩幼也没和他这样的男人约会过,但直觉跟他见面是需要和家人说明的。她回:[妈,我和他在吃饭呢。]翁雯那边明显被这一消息所震到,上头显示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中,大约是一时震惊不知说什么。片刻:[怎么在和他吃饭,你去医院和他聊过了?都直接到吃饭这步骤了,那他是怎么说,你们两个人单独吃还是有其他人在。]恩幼:[我和他。]翁雯:[你和他看对眼了?]恩幼:[没。妈,回去再和您说,别人要等久了。]母亲那边沉默一下:[那你自己掂量,女孩子不能太主动,稍微端着点。最好是你拿他,不要让他拿你。]苏恩幼觉得有点好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妈妈。跟人家什么也没有的时候都在那盼着在那催,真的有那点苗头了,又要她端着,那她是该给点反馈,还是不给。苏恩幼拿着手机回去,拉开座椅坐下。“抱歉,刚刚看到那边有瓷器,我闺蜜喜欢就拍了几张照给她,来晚了。”段淮叙将倒好的茶递至她面前:“不要紧。不知道你是什么口味,我让人试着点了几道菜。”“嗯,我相信你的口味。”苏恩幼放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她母亲又在给她发消息。段淮叙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她客气又不失玩笑地说:“我妈妈。你知道,他们最近很是看重我们这门婚事。”小姑娘用的是我们,不是我。他注意到这个细节,没表露,而是拿起面前杯子:“伯母性子好像是这样,很热络,人也总是热心。前年和伯父伯母联络,工作上的事伯母总是第一个出面,那几天微信消息也总是收得多。”苏恩幼回想那几年爸妈好像确实在和段淮叙谈生意。他父母早年经营了一下家里的医药堂,可后来单出去做生意,当时有稍微借了下段家的势,现在想来,大约就是段淮叙在其中帮衬许多,包括她哥那边的生意其实也有很多是和段淮叙这边联系,否则,他们家也不会对他那么客气。可是乍然在段淮叙面前说起微信这事,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讲。她把段淮叙删了,这事,略微尴尬。她微微点头说:“是,不过我们家这几年就要轻松许多,母亲生意往来逐渐得心应手,我二哥做医生偶尔能回家陪爷爷出诊。还有我大哥,他这些年在冀区的生意也算是渐渐蒸蒸日上了。”段淮叙帮她布菜,指节细致耐心地将桌上的菜布到餐盘,听着这些只是笑,没表态。苏恩幼一时竟也拿不准他心里是什么想法。家里需要仰仗人家,多少会有些吃味。可细来想想,其实她家苏公馆条件也并不差劲,比不上他们三代从商,可要说行医治病,那祖宗上面传下来的衣钵可是没忘记。所以,她觉得他们两家还算是势均力敌的。她拿筷子夹菜,又说:“那你呢,五哥在北京这么多年,老爷子就没有想说给你介绍个相亲对象。”这个问题问出的一瞬她就想到那日南风塘。男人坐席间,女人于台上抱弹琵琶,一曲含情脉脉的《琵琶语》,反复的前奏,却缠绵悱恻。据说那还是冉景山特邀来的音乐老师,一群人在喝茶听曲,她却唯独敢在他面前错弹一个音,明目张胆想效仿一出“曲有误,周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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