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渐渐开始不守控制,如同脱缰的马儿,径直地,深入,深入而下——
铁臂钳住他,皇帝用尽全力保住了最后一分清醒,将她的手狠狠甩开,阿宁跌坐在一边,看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蹒跚地超前走去,砰一声,是撞上了某个杌子,皇帝闷哼一声,却固执地继续朝前,孤零零的背影清寂寥落。
他重重地倒在得闲殿备用歇息的小榻上,蜷缩着身子,将被子裹在身上紧紧夹着,意图减下腹间越来越升起的某物。
口蘑,鱼虾,韭菜,以及那些极有技巧性浅浅放入菜中的药粉,哪样不是催情物?
这几日的慢慢的积累到了今夜升至极点,使这位暴君在批改奏折的间隙,逐渐被欲念所控制。
谁不知道在阿宁来之前,何婶婶才是御膳房的二把手,现在被三宝这么一说,要她怎么想?原来何婶婶对阿宁印象可不差,眼下嘛...恁地生出些尴尬出来!
不过接踵而至的忙碌让她抽不来身来,也懒地理这些繁杂的心思了。
西澜国与夏丘在过往数十年向来交好,尤其现在正处于两国关系的关键时期,各方面更是马虎不得。
晚宴设在御花园宽敞的一处,园中假山,小湖建造地逼真,依山傍水,百花齐放,到了夜里,张灯结彩,炫彩斑斓,是以人间美景不可错过也。
提前两日,宫中各处各司其职分管齐下,已经开始布置起来,忙忙碌碌,足见此事的重要性。
如此重要的一个晚宴,百官自然受邀其中,凡从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在列,再加上其家眷,林林总总约莫百余人,有的宫女太监们忙。
薛潜下了早朝回府,也带回了一张请帖,注明,薛家一家老小皆可参加,老太君将请帖接过去,问韫仪:
“公主可是单独收了份?”
彼时韫仪正在用早餐,绵软爽滑的鱼片粥深得她的喜爱,听此,点点头:
“昨日进宫,皇兄已经叫此事告知了。”
老太君点点头,思索半响,道:
“哎,这些晚宴什么的,我这把老骨头也禁不起了,就由你们几人去罢,我啊,还是在宅子里听听黄梅戏自在。”
韫仪宽慰地看她一眼,贤良得体。
这时,饭桌上薛家幼女薛芩芷坐不住了,问了问:
“奶奶,这些晚宴可是从三品一下的官员都要参加?”
薛潜呵斥她:
“女孩子家家,问这些作甚?”
薛芩芷瘪瘪嘴:
“爹爹,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信奉你那套老旧的思想,夏丘现如今民风开放,女子不消掩面便能上街,店铺里甚至还有女老板不少,咱们女子啊,可不比男子差!再说了,这些事我怎么不能问了?”
“你!”
薛潜厉目而望,薛芩芷见苗头不对,忙把这火放道了家里最受宠的大哥——一言不发喝着粥的薛景衡身上:
“大哥,您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彼时薛景衡被突然点了名,卡在喉咙里的鱼片呛了呛,略显狼狈,嘴角挂了些许米粒,韫仪犹豫半响,还是拿出了锦帕替他擦去。
薛景衡开始说话,温热气息打在她指尖,韫仪将手一缩,下一秒,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
薛景衡道:
“从三品以上皆受邀,像段将军,宇文侯爷这些,自然受邀在列。”
薛景衡怎么不明白家妹的心思,因而故意似的,加重了宇文二字,果见薛芩芷娇俏的少女脸蛋儿一红,埋头喝粥,再抬不起头来。
薛景衡眼中笑意流窜,掌心里的小手却有些瑟瑟发抖,他放开她,转向韫仪,极有礼貌地问道:
“明日便有我兄妹二人随同公主前去,您意下如何?”
韫仪惊讶地问:
“爹爹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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