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娶她,深渊既明,方有来日璀璨。
“现在吧。”姜笺爽快道,她没打哈欠,眸底姗姗泛了一层不易没察觉的泪花来。
曾几何时,她看父母情贵,难舍难分,如今她真的遇着了,当真是很难心静。
她今日不愿高高在上了,亲手推君向深渊,亲身与君共赴之。
春弦动,万丝情,然心沉沦,今朝意明,明朝随风。
俗话有:今日喜今日事,来日事来日忧。
风琮坐在姜笺对面,先是一楞,反应了下她说的话,忽而笑着笑着看着她就哭起来,“不能反悔,要再等等,我还没有聘礼娶。”
他眸中饱含泪水,泪眼汪汪看着姜笺时,别提多惹人喜爱了,尤其他哭红的眼尾,杂着无法表达的喜悦与快乐,让姜笺没忍住抬手去拂他堆在眼角的泪花。
“娶了我,便什么都有了。”姜笺的话也简单明了,她不愿等明日,不想看今日之后,只愿今日,“所以,现在娶我吗?”
风琮握住拂他眼角的毫无温度的素手,只顾点头,“娶,只娶你。”剩下的随后他用一辈子的生命去补。
开水中掺冰水,往往要沸腾的快些,风琮自那句娶她说出口后,不管是进屋拿茶叶,还是往白瓷茶壶中续水,总有一只手拉着她的手,紧紧牵着,绝不松手。
他翻找来的茶叫‘春景茶’,送茶来的修士并未多言此茶,不过茶包上写着‘春景茶’,他给添了寓意。
春和景明,有伊人在。
阿笺就是他的春和景明。
寒冬里,斟倒来的茶水入口可快,二人以茶待酒,目光清冽,眉眼不语,却似万语,汇在二人穿过双臂的交杯茶中。
**
长日轨东,不过上午,‘溪水畔’院中只剩下一壶清茶,和两把空荡荡的圈椅,不见人迹。
院右侧屋里,床榻之上帷幔并未遮下,而是高高挂起,人影成双。
二人饮完茶,姜笺连着又打了两个哈欠,她是真困了,想补一觉,本来想起身一个人回屋休息的,转念一想,她都与风琮成婚了,怎么也得把人拉进屋陪她睡,放着一位长相优异的郎君不抱着睡,那才奇怪,索性就拉着人一同进她屋。
她是沾引枕,钻在风琮怀中就睡着了,一点都没什么非分之想。
起初,风琮是不愿被姜笺拉着起身的,倒不是不愿与人同榻,而是同榻容易,克制难,架不住姑娘家一直拽他进屋,和人一同上榻之后,姜笺倒头就睡,他□□焚身到火焰熄灭足足用了两个时辰。
日上三竿,他才安慰的去抚姜笺披在身后的长发,人在他怀中睡得香甜,他缓过神儿,清醒去想她为何白日里睡意如此大,是晚间没睡好吗?
不禁蹙着眉心。
前些日也有过这么一日,白日里她睡了整整一日,以至于他去敲门时,总怕她又如在风花小院那般,沉睡不醒。
是做什么噩梦了?
还是长长夜半偷偷想父母呢。
许久过后,风琮约莫每日这个时辰有人会来送膳食,他蹑手蹑脚出了屋门,在院中没等一会儿,膳食便由往日同一位修士送来,他拎着膳盒进屋,往桌上一放,返回床榻,躺下继续搂着姜笺。
饭菜比起睡觉,还是睡觉重要,往后缓缓再吃饭也不晚。
“你睡着怎么这么乖呢。”风琮侧着身子,视线在姜笺脸上打转,白玉面容罕见柔和,模样乖巧,这是他头一次见人这般面容,素日不是清冷本色,就是灵俏淡妆,他没忍住,在她额前轻啄一口,轻呢道。
姜笺困得厉害,往日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醒来,今日却反常,那颗小脑袋往人怀中蹭了蹭,接着睡。
不蹭风琮尚能克制,蹭这么一下,风琮欲望加身,却又无可奈何,视线微微下垂,看着那颗蹭在他心口,长发乱糟糟的脑袋,摇头轻笑,环在她腰际的手,上抬,刮了刮姜笺鼻尖,“小没良心的,当真一点不顾夫君死活。”
他的底线是她的十八,虽然这里年龄依着十五岁女子及笄,可他把阿笺当个孩子,十六岁也是不行的,最早得等人十八,不过两年而已,他等得起,是以再难忍,他也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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