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笺一瘸一拐走得非常吃力,要不是为了离那位姜大夫近点,她好细细观察,才不会扯谎话,“失而复得的故人?”她甚是疑惑,小声重复一遍。
失而复得和故人,一个是失去又得到,一个是故人,怎能相提并论呢。
她停下脚,在长廊寻了美人椅上坐下,打算休息一下再走。
风琮搀着她坐下,随后也坐在离她一米左右的不远处,“是啊,失而复得的故人,是不是觉得很是绕口。”
“故人已去,若故人之子尚留在世,残留故人影子。”他怕人还没听明白,给人好生解释一番。
“笺,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嘛,取姜大夫故人乃你至亲,此人在得知故人不再,而后恰遇故友之子,可称之失而复得的故人。”
“你想想,家中父亲是否有位姓姜的故友?”风琮询问,他的直觉一向不会出错的。
姜笺顺势把胳膊往侧边栏杆上一搭,下巴抵在上头,姓姜的故友,她没听爹娘提及过。
她一双寒凉如霜的眸子,盯着长廊外头,铺着长长鹅卵石的小径,口中尽然不知晓,“哥哥,我没听过。”
此事她的确不知,不过在她转头看向穷书生那刻,她眸子失色无泪,一度黯然。
风琮看着她眸子清亮不再,他抿了下唇,意识到自己戳人痛处,“笺笺,对不起啊,提及你伤心事了。”
眼下明明人的脚还疼痛难忍,他居然还提及人的过往,简直没头脑啊。
“哥哥,没关系的,你又不是故意的。”姜笺爽然一笑道,穷书生提醒了她,那就是看故人的眼神。
看来她刚刚看到姜大夫眼神时,并未感觉错,就是在相看故人。
她娘姓姜,跟姜大夫的姜会有何关联吗?
寥寥星辰不见月,堪堪深夜踏眠来。
厢房内,烛火不再,依着窗柩格子落进一些素洁,依稀可见床畔周遭都撒了药粉,却不见床上之人何在。
天边朦胧一片,未泛肚白之际,外头频频脚步声,言谈声,吵闹不堪。
姜笺躺在床上,赫然睁眼,外头传来的声音不在厢房这边的院子,但她却听得清楚,那些人说些什么?
“每到夜晚便要去那些个竹屋里,也不知这次请来的大夫能不能将我们医治好。”
“希望这次的姜大夫真的是为神医。”
姜笺翻了个身躺着,‘我是医人,不是神医’,姜大夫昨晚所说之话,她还记得,外头的人把姜大夫奉为神医,也仅是把人当做救命稻草罢了。
就是不知望氏用何缘由将人请来看诊的,想来不能是假话,需得是真心的才行,不然昨晚,姜大夫怎会在宅院里的人所说之地。
她听前听后,没听到外头闲谈中,有提到她跟穷书生,应当是姜大夫没讲。
为何要包庇她二人这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之人呢。
“故人之女”姜笺手指在床栏上点着,她小声嘀咕句。
一般而言,她所知的六界大家族中,甚是害怕族有丑事外传,她知,姜大夫定然也知。
姜大夫若将她二人告发,那大夫的名声借此可更上楼层,但此人显然没这般行事,选择隐瞒下来,若非故人之女解释通行,难以令她信服。
她娘跟这位姜大夫到底有何渊源,想着想着,困倦来袭,昏昏欲睡。
日行东边,鸡鸣朝阳。
风琮睡了个饱觉,他洗漱穿戴整齐,出门时,手中掂着一串葡萄,他先是去隔壁姜笺门口晃悠一番,未听里头有动静,人应当还没起。
他拎着葡萄走到院中的池子边上,拿起一旁系在桥栏上布袋中的鱼食,蹲下喂鱼。
这‘望江灵均’还挺豪气,一处厢房院中,居然还带池塘。
“你们在这生活多久了?”风琮将放有鱼食的手指推向池水中,冰冰凉凉,他跟鱼儿自言自语道。
明知道没人答,他还是接着说,“我有好朋友了,你们知道吗?”他将手收回,自问自答:“不知道啊,那你们现在知道了。”
当姜笺确认他是她的朋友时,他便逢人就说,自己有朋友了,这是他第一个朋友,虽然他本质上只是一个长工,人家或许也只是客气一下,但他也心满意足的。
“诶,鱼的记忆很短的,它们很快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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