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笺一路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无关他人,而只观自身,压根没注意到穷书生一路走来静悄悄的,她在想如何才能让自个每次像三日前那般后,不用昏睡,不然往后昏睡时辰越来越长,总会耽误事。
她扫了眼穷书生,人用一种往日她没看过的目光看她,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真匪夷所思。
她是稀世珍宝吗?
“哥哥,你看我这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姜笺也不是个爱把事藏心上的人,她道。
风琮坦然道:“是啊,这三日里,我每天都在担忧,怕你出事,若非姜大夫前去,我恐顾不来,如今好不容易醒了,可不就是在看稀世珍宝吗,不然,我在偌大的六界也没处去了。”
姜笺抿了抿唇,穷书生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她已经把他引到风口浪尖上了,如今二人恐早已成了六界中姣姣者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没关系,她怎么会让穷书生死去呢。
“噢,那谢谢哥哥衣不解带照顾我。”她想起来还没谢过人。
风琮挨了一下她的胳膊,他从人昏迷开始,便想学了,学来就能好好守护他想守护的了,“那能不能教我练剑?”
“当然。”姜笺应得爽口,六界之中无人会剑道,可她不是六界中人。
六界之上,神域之中,四位神君都来自不同之处,自有神君所管辖的六界中有人修剑道,她自然也是看过有书记载。
剑道,乃气也。
然二人刚走到风花铺中的院里,那把姜笺离开前所躺的摇椅上熟悉的面孔居然还在,一旁石桌上还摆着一些简单糕点。
真是煞景也。
风琮差点忘了小院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临走时那句“我在这等你回来。”现在看见徐羡迟他依旧老样子,这是他和阿笺的地盘,“一晚十两。”话里话外都是‘你赶紧走’。
风花铺好歹是做生意的,那就明算账吧,他跟阿姜一共去了妖界十余天,最起码一百两,“一百两,记得付钱。”他也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爽快道。
完全不需姜笺开口,她只需静静观之即可。
徐羡迟手中也拿着一把不知何来的蒲扇,惬意的身子‘蹭’地一下笔直坐着,蒲扇方向指着风琮,他一副既嚣张又欠抽模样,将两定金元宝往石桌上一放,“那我可要无限住下去。”
风琮嘲讽人从来一绝,话不带脏,却句句诛心,语调都带着‘瞧不起’三字,“仙上有钱了不起啊,整日里游手好闲的,人界天灾人祸你不管,倒在这儿悠然自得,这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会以为‘仁慈’二字对仙上来说,只是个摆设。”
“是啊,人界百姓死了不少,仙上不去看看吗?事情已经过去好久了,不会到现在仙界还杳无音讯罢。”姜笺跟着附和道。
她有意提点,若少陵仙上还是不肯去,便妄了素日里辛苦挣来的名声,人界百姓被蒙在鼓里,只觉一场天灾而已,堂堂坐管五界的仙界难道也无济于事?
何况这些日子,她不是没在这院中设能洞悉人的术法,少陵仙上但凡出这个院子,她都能感知到,可惜啊,人确实没踏出这座院子半步。
夜风绵如薄纱,拂过院中三人时,倒给这座院子无形之中笼了层黑云来,气氛凝重。
“本君如何管。”徐羡迟贵为仙上,明确有规,六界之中只人界排外,任由朝代更迭,不得出手或阻碍,或相助。
姜笺双手背在身后,薄纱掠过她跟前时,不似轻柔,而似刀刃,令她衣玦翩然,她淡淡挪了眼视线在身后那根绿光烁烁的‘春意盎然’上,右手手指勾了一下。
原本她并不打算对对面那位花枝招展的少陵仙上下暴力逐客令,谁成想这人一点都无离去意。
确如少陵仙上所言,五界都不得对人界之事插手,但人界那档子事,按理仙界应当查清,留存证据于仙界大殿,才能追本溯源,掌人界大事所趋。
可人并未这般做,甚至那句“本君如何管”话中尽是不知情,不知何做,看来这仙界松快日子过的太久,都不用记做为仙界一员应当做些什么事。
那她便给人一个教训。
她右食指落在身后上抬一瞬,灵力顺着那根‘春意盎然’滑到风琮那只紧紧攥着的左手上,风只见琮抬起左手,灵力以肉眼不见速度快速凝结,飞向对面的徐羡迟,人压根来不及做反应,便被一拳击飞到不知何处。
还有极其傲娇的一句“你不走,我正好略通拳脚,勉为其难送你走。”跟着徐羡迟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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