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还是正经事更重要,一提吸人精血,他便想到了一入鬼界看到的那句:
‘雪家有女初飞升,雪月派上血月行,吸人精血,踏门尸。不孝女,不知罪,血流成河转云烟。’
也提到了颂安君飞升是吸同门精血所致,他本就不信能飞升神君的人,会用偷鸡摸狗的方式去做,更不信神界会把送六界子嗣这般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靠‘□□血’飞升的人的,总之这事儿放在六界中,除了他和阿笺,还有颂安君外,剩下的人都有可能。
“噗嗤。”姜笺真的不想说,她没忍住笑出声,只一瞬,她似乎从风琮脸上读懂了一个词——变幻莫测。
风琮听到姜笺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无忧无虑一笑,他是开心的,但是他脸上有花吗,人一直盯着他看,好像又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他尴尬一笑,有些不自然;不像上次人凑近盯着他看,在他看来这次离他很远,以至于他陷入了自我怀疑,是上次那般突兀,让人觉得心中不好受了吗,表情也有自我怀疑。
这让他想到了一件他很不想承认的是,就是从上次他不由分说的亲过人之后,人开始唤他本名,脸上还有点发自肺腑的笑。
毕竟喊你本名的人才是那个最在乎你的。
姜笺:“……”
她笑着的脸瞬间拉下,这什么破道理,人脑子里整日在想什么,可恶的是她还不能问。
“你想说什么来着?”她假装询问,实则是想把人脑子里的那点东西踢走。
风琮反应了下,“哦”了声,“这次怎么仙陵山门派没把被‘吸掉精血’而死的栖霞派,归错于颂安神君呢,是不是有些奇怪。”
姜笺转而去看人的眼神里落着赞赏,她只不过那么张口一说,人便能很精确的提炼出她想说的,“那哥哥,怎么想呢?”语气不似俏,而是娇而不媚。
久违的哥哥,和风琮垂头不值钱的傻笑,缓而过后,他才郑重道:“颂安君要真是需‘□□血’飞升,那飞升后也需维持,定然还会‘□□血’,修仙门怎不借大好时机,再度毁人声誉呢,岂非怪哉。”
“可见颂安君残害同门不真,但雪月派和栖霞派死时都是被‘吸掉精血’而死,唯独事后不一,前有雪月派被灭门,颂安君被骂,后有栖霞派同样被灭门,却悄无声息。只有一个解释足以说明,前者定是多人兴师动众,联合起来只为把颂安君拉下神坛;而后者必然是少数人所作所为,才不敢大张旗鼓,生怕引来别家怀疑。”
须臾,姜笺嘴角抿着一抹笑,眸底生了一丝玩味,语气说不上的认真,“你真的很愿意为颂安君诉说。”
风琮整个人却像怔在原地,他没分析错,却好像也错了,颂安君是女子,姜笺也是女子,这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然姜笺用话告诉他,并没有,当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来。
“确如此,不过颂安君的事乃你我,甚至六界中看得透其中弯绕的人的事,总该为颂安君谱一个定论,不能妄君心寒。”
“阿笺说的对,或许颂安君并非是在乎这点琐名,可既授神庇佑,当为其做些什么,聊表心意。”风琮爽朗一笑,接着道:“我还以为阿笺会吃醋呢。”
真的很直白。
姜笺咬了下后槽牙,她为何要吃自己的醋,她认真问,不过是觉得天下难得真心郎,唯愿逆行为己渡,有些感叹罢了。
“当然不会,山川同气连枝,风雨相伴而行,女子亦是。”女子不是斤斤计较的,生来便不同,人人都有自身追逐事,为利为己为天下,都可以。
就拿那位在风花铺外跟她叫板的乔卿禾来说,为柏大师兄打抱不平,不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虽然心中有怨恨,柏衡聿这个伪君子装模作样的,甚至压她一筹,却也没有暗地里给人使绊子,痛痛快快做人,没什么不好,即便身处淤泥中,也有披荆棘而生。
不过于乔卿禾自己而言,乃是如此。
于姜笺而言,人虽当如此,却也是她的仇人其一。
她在九幽府和风琮去找柏衡聿时,那时她把小师妹郁离的那缕仅存的一魂渡进她心口,一并带了去,神域有书载:
被吸走精血死去者,多为不幸,七魂离体,魂飞魄散;万幸之一,若残存,无法渡入轮回中,不过是九幽府长居者,正因如此,若被吸走精血者遇到吸其精血者,那缕残魂会接着魂飞魄散。
她在那时,便能清楚感知到心口处的郁离有魄散迹象,是她用术法将小师妹护住,方保了小师妹一命。’
她的师妹承痛苦死去,七魂剩一魂,无法转世,柏衡聿这位当事人却能安然在她的九幽府等轮回,天下竟有这等不公平之事。
是以她借着把风琮带到浮亭,浮亭本是不被肉眼所见的,只她一眼可知,不过风琮总归不是旁人,九幽府每一幽都有浮亭。
用处一致,便是她在其中替每一幽的百姓撰写轮回下一世。
因此她给柏衡聿寻了个好去处,修仙界五岁翘舌莲花,十岁成名的说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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