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莫非真的是觉着这小子长得帅。
“这画有什么可看的?”姜叙故意不识货说之,这话可探虚实,说完挑起一筷子面接着吃。
风琮太过于专注欣赏屏风中的画,全然忘了他刚做得面,和刚请的人。
等他回神,是被一句“这画有什么可看的?”吓回来的,被他请来的人正端着碗吃着他做的面。
本来是给他和姜笺做来庆祝他生辰的。
也好,最起码不用等面坨了,也等来了面的主人。
风琮大走两步,抬手去扶着姜叙,“这屏风上的画好山好水好景,我还正想问呢,这是修仙界哪里。”
他扶着人往床边走,面早就不烫了,捎带着把姜叙吃完面的碗夺过,放到一旁,接着道:“阿笺又睡着不醒了。”
等他的手将要挑开床幔时,他顿住了,扶着姜叙的手紧紧抓着人,也不让人挑帷幔,急吞吞道:“等一下啊,姜大夫。”说罢,他跑到床尾后的衣桁上拿了件阿笺提前挂好,准备今日穿的衣衫,先姜叙一步掀开床幔,轻车熟路的把人从床上扶起,才彻底掀开床幔。
“请吧,姜大夫。”
姜叙看着这一系列操作,站在原地一阵接一阵的尬笑,他什么也没说,这小子什么都做了,真是一颗心完完整整送人了。
待他挨着床沿坐下,刚打算去碰小泠儿的手腕时,风琮拿了一方素净的帕子搭在小泠儿手腕上。
不是,这有必要吗?
姜叙看着风琮一通操作下来,又是给人拿衣衫搭着肩头,又是用帕子抵在人手腕处,眼睛里一股八卦气息,什么都想问。
风琮这小子问他屏风之中的好山好水好景自哪来,那便是还不知道怀中人就是颂安君。
“这次不怕醒来我会多嘴了?”姜叙隔着帕子将手尖搭在姜笺手腕处,一摸便知,还是上次那样,不过这次应当是六日后才醒。
至于风琮烧的纸灯,想来不是让其这会儿烧的,而是万一小泠儿沉睡着,风花铺会突遭横祸时,再烧之给他的。
不过他既然来了,这六日里便能护好这一方小院。
“阿笺——”风琮垂眸看着怀中人,坚定道:“都知道了。”
姜叙一双眸子顺眼看着小泠儿沉睡的面容,抬眸时贼眯眯看着风琮,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若小泠儿完全不喜欢风琮这小子,在得知事情原委后,定然会放人离去的,他知小泠儿双亲脾性,孩子自然也差不得分毫,断然是不会拿旁人寻开心的。
那便是第二种可能性,小泠儿对风琮这小子也是心中欢喜的,不过没到交代因果田地,或许就连小泠儿自己也分不清是否欢喜之。
“知道不撵你?看来小泠儿——”姜叙话说出口,覆水难收,他好像说漏了什么,欲言又止。
风琮捕捉到一个他从未听过的称呼,是唤他怀中人的,“小铃儿,姜大夫是说阿笺小名?”
姜笺每日睡前,小铃铛都会被她放在引枕底边上,风琮把引枕拿到一边,他扶人坐时,看到了在床里放着的两枚小铃铛,他以为姜大夫是觉得小铃儿是姜笺小名,毕竟他确确实实看见人整日带着铃铛,就是有两次他总听到铃铛发出沉闷急切的声音。
一次是他刚从天上掉下时,一次是他在九幽府落水时。
“不。”姜叙不假思索道:“不是,我看姜姑娘很是欢喜两枚铃铛,所见之时必定带着,也以为人有这么个小名。”他今日带了胡须,给人把完脉的手摸着胡须,“毕竟小铃儿很是顺口啊。”
风琮空闲着的手碰了碰自己鼻尖,那看来跟他想的一样,小铃儿也的确顺口。
他顺嘴回了姜大夫说的话,“姜大夫也觉着阿笺不撵我是喜欢而不自知?”
姜叙摸着胡须缓缓笑着,“你小子多努力习剑术吧。”他话看似肤浅,实则深意满满,当真想与小泠儿堪匹配,除非修仙界再飞升个神君,如若不然,这小子真成了小泠儿冗长前路中的一段情。
起初他也只想小泠儿能有这么一段情,去忘却一些雪月派全派灭亡带给她的无限苦楚,可是倘若事情真随那般去,爱意随风来,刻骨人心,岂是说忘便忘的,怕不是又给小泠儿心中增一道伤痕。
然风琮只理解浅表,他以为姜大夫令他好生习剑术,是为来日能更好替阿笺报家仇,也好护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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