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啊,专门来打我脸的吧,”御琮直接死机,艾雷回过神之后脸色也不太好,那些要教训对方的念头也开始缩了起来,“为什么会是那个家伙,你的品味真差。”
“有那么差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说,”茜洛有些郁闷地撇嘴,“你们倒是说说哪里差了。”
“哪里都很差,完全找不到一个能说的优点,至少我认为他就是个会孤独终老的类型,”看了眼茜洛,艾雷摇头叹气,“真难想象他谈情说爱的模样,真亏你能看上他。”
“那是你们不了解,他……”茜洛张嘴就想说说流渊的优点,但很快就卡住了,想了一会才道:“至少长得帅啊。”
“这理由你自己也不相信吧,”艾雷也不再纠结这一点,他就算怎么烦恼这件事也是事实了,“算了,你自己小心吧,你也会知道他仇家多,仇家不是他的对手但你就不一样了。”
“总之,最重要的还是你别被他一个不爽就宰了啊,要说你挂了我也没有能力给你报仇。”这才是重点,最危险的人其实就是流渊自己。茜洛不会不清楚,可依旧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那么突然,那么让人无法接受,毕竟在一开始得知他们相遇的时候,流渊就变现得对茜洛很照顾。只是后来他们又进行了那些接触,直到演变成现在的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醒醒,别再自欺欺人了。”拍醒了御琮,艾雷拿起毛线针又开始织毛衣了,而茜洛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一直发呆下去。
“喝!”一个激灵御琮清醒了过来,他左右看了看,艾雷跟茜洛还是跟之前一样,一个织毛衣一个玩毛线球,他揉了揉自己的头,松了口气,“我刚刚肯定是做梦了,而且还是一个噩梦。”
“……”同时被两个人白了一眼,御琮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茜洛给打断了,“说起来,我前几天跟明镜她们逛街的时候,阿璃提到了那个学院联赛,你们也知道是什么吧。”
“说得也是,原来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艾雷停下手,随着茜洛的话想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明年你是不想参加也不行了,而且还是一个人……唉,都怪某个人太无能,学校开那么久才招到三个学生。”
“……”御琮无言以对,他开学校本来就是因为无聊,能防流渊就够了,哪管得那么多,只是招了两个人来之后,现在被吊销资格好像又有那么点不舍得,不过,“你不去参加也可以的,茜洛。”
“欸?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说啊。”御琮的反应跟想象中不太一样,“你就不怕你的学校倒闭?都开了那么多年了。”
“你是不了解那个学院联赛,真的超级混乱黑暗的,根本不是你这种程度能参与的好吗。”连御琮都这样说了,看来那个学院联赛真的不是什么正经的比赛啊,为利益不择手段?
“我又不是冲着冠军去的,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被警告之后茜洛反而更加有兴趣了,看着他们,“来来来,既然你们都看扁我,那不为我这个新人传授点经验吗。”
“经验就是谁都不要相信,在个人赛里所有人都是敌人,你只要思考怎么打倒对方就好了,我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想起以前的事,艾雷还一脸的心有余悸,“对了,因为我的枪械专业,所以能带很多武器,前百的擂台赛其实还好,消耗的军火不算多,最耗军火的是开始那几场淘汰赛,我都快要把自己的军火库搬空了。”
“比赛的时候除了自身的能力,其它都是不能用的,你算是契约型的魔法师,所以你只能使用你的使魔。”所以说,平常茜洛习惯用军火轰炸的方式在比赛是禁止的。
“怎么这样……”茜洛真正开始头疼了,只用使魔的话只有两只啊,而且扑克牌除了变板砖好像已经不能变成其它东西,而且她到现在也无法理解它为什么只能变板砖,是因为想起打架她下意识就觉得板砖最顺手吗。
拿出那副扑克牌,茜洛将存放物品用的跟已经签订契约的两张分开,眼神凝重地看着云鲸跟小火,“还有两个月,有没有办法在这段时间里让它们成长起来吗……你们有没有办法?”
“这种事别问我啊,我对魔法啊,法术啊之类的是一窍不通,只能提供给你最新型的军火,”艾雷拿起那叠空白的扑克牌,一张一张地看了过去,“嗯?这里不是还有一张吗。”
“什么?”闻言,茜洛看过去,而在艾雷手中那张扑克牌里是一颗种子,花神给她的花种,然而跟一开始不同的就是,现在已经拿不出来了,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在种子周围蔓延出了细小的丝线。
“那是根须?不会吧,居然发芽了?”三人惊奇地看着那颗种子,茜洛更是疑惑,“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会不会是,因为什么契机,它无意中成为了你的使魔?”御琮沉吟了一会,道:“比如说它碰到了你的血,你最近是不是受伤了。”
这么说来,在天之辉那会真的是……只是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这颗种子需要多久才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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