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白晓月的说法,爱之深,恨之切。凤玉樱有多恨凤喻离,就有多爱凤喻离。她口口声声要取凤喻离性命,其实,她根本不舍得杀凤喻离。这么多年来凤玉樱都没有立王夫,其实就是因为凤喻离。这一次两国所谓的结盟,其实是凤玄殿和凤玉樱秘密商量的结果。凤玉樱要把凤喻离软禁宫中,逼迫凤喻离做她的王夫。而凤玄殿既可以除去凤喻离这个眼中钉,又能够与凤翔国结盟,一举数得,他求之不得。”
玉倾颜心脏突突乱跳,激烈得就仿佛要跳出胸腔。她连忙压低声音,小心翼翼询问:“这件事情……喻离可知道……”
“知道。”
“那么他……”
“他有非来不可的理由!以前我不理解,现在想来,恐怕就是为了慕荣阑歌……”
“他的娘亲?他知道自己娘亲还活着,就在凤翔国,所以他宁可冒着被凤玉樱囚禁的风险,也要来凤翔国?”
这是一种怎样的执着和坚忍,在凤喻离心中,娘亲的生死早已经胜过一切。只要能够得到娘亲的下落,再大的风险他也愿意冒。
“这件事情……慕荣阑歌不会作视不管的吧?”
“慕荣阑歌也有她自己的难处。毕竟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慕荣家的权势再大,也大不过皇权。再说了,慕荣阑歌还守着她对凤倾颜的承诺……”
“这么说,喻离岂非……”
玉倾颜心头乱跳,刹那间失了节奏。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双手蜷在身侧,紧握成拳,皓齿紧紧咬住下唇,留下苍青色的齿印。
夜未央在背后不着痕迹地推了玉倾颜一把,玉倾颜踉跄脚步,被迫继续上楼。夜未央紧跟玉倾颜身后,锐利的目光警惕地环顾四周,继续对玉倾颜传音,“这件事情,凤喻离和白晓月都不希望你牵扯进去。所以,你不要管那么多!”
“可是……”
以前她什么都不知道,可以什么都不管。如今知道了,她又怎么能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不顾呢!
“白晓月的意思,这件事情他跟凤喻离自有计较,你只需要听从他们的命令行事即可!”
玉倾颜轻咬红唇,满脸憋屈郁闷之色,心里恨恨将白晓月骂了个遍。既然不想让她插手,为什么又要告诉她知道?他难道不知道她根本无法袖手旁观甩手不管的吗?
玉倾颜小小声问询,“夜未央,你可知道白晓月和凤喻离在密谋着什么?”
夜未央沉默,摇头。对这件事情,白晓月和凤喻离守口如瓶,只吩咐他看住玉倾颜,其他事情,他当真什么都不知晓。
玉倾颜郁闷地嘟起红唇,决定今晚等凤喻离和白晓月回来后,揪住他们问个清楚明白!
她就不相信了,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不能够从凤喻离和白晓月口中套出个之乎所以!哼哼!
白晓月,你就等着接招吧!
……
正赶往裴兮离所住的简陋小屋的路上的垂耳兔忍不住打个了喷嚏,满心纳闷:谁在诅咒我呢?
才至小屋,尚未进门,只见一条金毛狼犬以泰山压顶之势迎面扑来。垂耳兔后腿撑起,以恶狼扑虎之势狠狠冲向狼犬的咽喉,狼犬“呜呼”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蜷起身子,发出阵阵哀鸣。
垂耳兔轻松落地,它抬起毛绒绒的小爪子,搔搔额头被弄乱的毛发,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似地神奇地掏出一面铜镜,仔细照着,认真疏理自己的毛发。最后,还相当臭美地对着铜镜咧嘴大大一笑。
“哼!好厉害的兔子!”
沉重的拐杖声从屋子里传出来,逆光的阴影中,垂耳兔看见夜倾歌越走越近的黑色剪影。它随手将铜镜一抛,扔进鸡舍,惊飞了憩息的母鸡。它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直视夜倾歌渐渐出现在阳光下的身影,冷静相对。
“今天早上,我就觉得你这只兔子不普通。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何方妖孽,竟然下凡为害!说!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夜倾歌抬起拐杖,尖尖的拐杖直直对着垂耳兔的眼睛。拐杖的顶端,不是普通拐杖的平头,而是锐利如针锋芒毕露的尖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苍青色冰冷的光芒。
“我自问没有露出破绽,你如何发现我的存在?”
垂耳兔自问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很好,亦不曾在凤喻离怀中挪动分毫,夜倾歌究竟通过什么感知他的存在的呢?又叙了些许话,见裴兮离已显疲态,面露倦色,凤喻离、玉倾颜、夜未央和慕荣雪村识趣地告辞离开。
走在返程的路上,四人静默无言。就连平时叽叽喳喳最多话说的玉倾颜,这一次也出奇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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