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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靠近潭中,隐在枝叶后得数道身影果然不断靠近。
“小姐!”素问想上前拦她,辛宜回眸,淡淡看着她,“无事,我饿了,想喝口清水。你去林子为我寻些蔷薇茎,切记要剥了皮,用帕子包起来……”
素问颔首,头也不会了走了。
她与小姐一早在车上就曾商量好了,若想隐匿行踪,季桓的那些人,根本留不得。
待看不见素问的身影,辛宜加快了步伐,不过三两步,就已跑近潭岸。蹲在岸旁,大半身子俯看着水面,余光却一直留意着身后两侧。
果然,见那些黑影越来越近,辛宜不再犹豫,当即噗通一声跳下水。
察觉身子不停下坠,辛宜奋起挣扎,拿着弓箭快速向对岸游去。
手腕上曾缠着纱布,纵然是春日,潭中水仍冷得紧。辛宜咬着牙,伸手摸向岸边的枯草,迅速上岸。
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来不及喘息,看着水中挣扎游动的身影,她后退几步,执起弓箭射了去。
接连射了五六箭,清澈的潭面上隐隐混着殷红。见那些人再没上来,辛宜仿佛被抽空了气力,跌坐在地上,死死捏着手中的弓。
正巧此时,素问也归来了,她迅速从马车中拿出大氅,裹在辛宜身上。
“方才有几个很跟着我,我用了银针……”素问抿着唇,面色有些不太自然。
还是从邺城的地牢中,钟栎教给她的防身之术。那些暗卫,是季桓的人,也是钟栎的手下,她这番做也算恩将仇报……
“素问,别难过,等去了并州,我……我们便自由了。”辛宜安慰道。
“再无人能禁锢我们,以后你想嫁谁就嫁谁……咳咳……”
季桓的人死了,辛宜还是不大放心,又让车夫向西走了三十里处,正好此处有处檐崖,能暂时遮风挡雨,二人在此生了火。
……
自那日不欢而散的交谈后,林观果然再也按捺不住,当夜带着韦允安出了书肆。
林观和韦允安佯装成贩夫走卒,在城门处观察了一阵。近来城中戒备愈发森严,想来与绾绾出逃有关。
“这条路怕是不行,我们最好走水下。”韦允安盯着城门,严肃道。
林观没说话,只是眸色复杂不知在思量什么。二人正愣神间,一旁的商贩忽道:
“他们都说墙那头吊了个脑袋,怪渗人的,我小舅子在守城楼,昨夜还是他喝多了说漏了嘴。”
“那此处挂着得脑袋是啥模样?”另一商贩道。
“听闻是吴郡水患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命人绝了震泽的堤坝,修了快十年的堤坝跟纸糊上去的一样,当时洪水可死了好多人呢!”
韦允安拧眉,暗自思忖着。季桓审吴郡水患的犯人是朱泮,可朱泮已死了快十日。春日渐暖,尸身怎么可能不腐烂?还挂于墙头?
若真揪出幕后主使,又恰恰此刻在吴县……韦允安抬眸暗暗观察着林观。
“莫要这番看我,他既命丧于此,也是他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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