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叫季桓真过去呢?之所以装晕,正是为了安郎。安郎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如今又过来找她和阿澈。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若安郎再次因为她而失了性命,她还怎么活?
“绾绾别哭。”见她双眸泛红,泪流面满,季桓的心田当即软了下来。又重新坐在床榻,替她擦着眼泪。
“我们才是夫妻,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护着你。”季桓又将她重新抱在怀中。
“若有人敢对你不利,我必杀之。”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冷冰冰的话。
被摁在怀里,辛宜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仅凭听着,也知晓他仍不死心,他还是要对安郎下死手。
“绾绾且先安睡,过会儿我再来陪你。”
“季桓!”
见他仿佛吃了秤砣一般,辛宜当即掀被起身,连鞋都来不及穿,前去赶他。
然而,还未出去,门忽地从外开了,钟栎立在一旁,鬼使神差地,视线竟然落在了季桓身后几步远的女人身上,艳红的地毯配上雪一样白的脚趾……顶端略带着红晕……
察觉那视线,辛宜蹙眉,提起裙摆遮住了自己裸漏在外的脚。
钟栎愣神片刻,若翠翠如此——
还不待他想着,腹中一痛,整个人身前的力道带到了柱子上。
“放肆!”
季桓走近,提起他的衣领,神色狰狞又偏执。
“若再敢有下次……”
“属下知错!就在不久前,厢房起火,朱轻的那几个谋士被人带走了,属下无用,未曾捉到他们。”
辛宜轻掀眼睑,朝外打量着,听到她想要的结果,终于送了一口气。
好在,安郎已经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今日倒真是有惊无险,季桓那疯子太过阴晴不定。她得尽早带着阿澈,和安郎一起离开。
季桓闻言,倒也并没有多么惊奇。没有再理会钟栎,反而转身,看见辛宜依旧愣愣站在那处等她。
她仍旧在他身后等他,仿佛他一回头,她就会在那一般。
若她仍如同从前一般,如从前一般,待他好,从里到外身心上下只有他一个人。
见他靠近,辛宜警惕地盯着他,也慢慢后退,最后被他逼回到床榻上坐着。
季桓没有说话,只默默蹲下起去。温凉得手握上她同样温凉的脚。
她的脚纤细小巧,一掌便可攥下。尤觉得掌心太冷,季桓侧眸,微微扯开领口,将她的一对双脚至于心口,大掌也攥住她的脚踝。
辛宜有些不适应他这莫名其妙。脚掌下的隔着一层里衣,依旧能听见他极速的心跳声。
她试图挣了挣,依旧无果。这种不适令她心底愈发烦躁,“放开!”
无论怎么踢,他都不放。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抓着她。
待最后,察觉她冰冷的脚掌终于变得温热,季桓才放开她。丈量似的握着她的脚,给她穿着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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