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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倒不像清晨时那般用力,辛宜诧异地瞪着他,隐约不安。
他无奈冷笑着,看着她摇了摇头,忽地沉下声来,言语颇似命令。
“绾绾,过来。”
辛宜依旧倔强,同时也有激怒他的念头,冷声道:
“我不可能任由你取血。这场法事,本就是一场笑话。”
哪里来的两个孩子?不过是他的一场春秋大梦。季桓,季桓怎么配有孩子呢?他这等人,就该孤独终老,病死惨死,怎么死都成。
“笑、话?”季桓面上的平静在挂不住,冷笑一声,咀嚼重复这两个字。
“他们在你看来,就是笑话?还是我季桓在你看来,就是笑话?”
“辛宜,那是你我的亲骨肉!”男人双眸泛红,眸中闪烁着隐隐泪光,似乎真被这话伤透了心。
“你另寻旁人,我本不欲同他计较。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今日引诱你!”
季桓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着辛宜,男人强忍着心悸腕痛,嗓音低沉的喑哑。
他自然不会埋怨辛宜,若无那天杀的姘头,辛宜怎么可能会在今日出去?
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姘头的错。
“今日是我们为阿梧和阿萱超度之日,我知你本不愿弃他们而去,定然是他,定是他蛊惑了你。”
“这一次,就算是阿梧和阿萱,也不愿看见他们的阿母,寻了旁人,弃他们而去。”
“是我要寻他,与他没有干系!”辛宜忽地抬高下下颌,目光倔强地盯着他,带了几分中气。
“季桓,这个毫无底线的小人,上回走时你分明又答应了我,不动檀奴,为何却在茶楼外安插弓箭手,取他性命?”
“季桓,你还是如此卑劣至极,心狠手辣!一点都没有变,一样的令人作呕!”
“我告诉你,我今日就是不想看见这荒唐的超度,我更可能再取我的血超度这两个尚未出生的孽障!”
如果说,辛宜找那檀奴,他尚且能够忍受。可那“孽障”二字,却是彻彻底底地在他心口捅了一把刀,痛得他面目狰狞,血泪模糊。
“孽、障?”他忽地大笑起来,猩红的眼眸混着血泪,步步紧逼着辛宜,似地狱修罗,狞笑道:
“原来你就是这般看待你我的骨肉。”
“还是说,你眼里只有韦允安的孩子?”
“若叫阿梧和阿萱知晓,不知会何等伤心。他们也是你的骨肉。”
身后就是墙,辛宜再退无可退,目光警惕地盯着他,袖中的指节紧紧握着断匕。
“骨肉?”辛宜慢慢倚着墙挪动,反问道:“连出生都未出生,不过两个死胎,算什么骨肉?”
“你作得孽,却要拉我一起承受……你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好,而今呢?”辛宜冷笑着。
“步步紧逼,恐吓威胁,狗急跳墙。是,装不下去了?”辛宜笑着,手中的指节却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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