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站立的汤氏气的嘴翘起,你娘喜欢睡觉,我要是喜欢睡觉,你们喝西北风去。”
世杰踯躅了:“梦燕,这不好吧?”
梦燕拉着世杰往外走:“回来又不是马上就走,见面的机会多了去了。”
俩人走出陆家黄土垒砌的院子,陆梦云在院子里喊到:“梦燕,猪还没喂哩。”
梦燕回转头,脚下并没停歇回答梦云:“就是猪被饿死了,我也不管了。”
陆世杰的出现给了汤氏感官的震撼,孩子标志,人高马大,母猪原响当当的美男子。她知道梦燕一去就会很晚才会回来,猪不喂会拱圈。她系上围裙做了晚饭又喂了猪,上床后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特别是深更半夜,更是五心不定,思想严重开了小差。
她幻想此时世杰正在解小女儿梦燕的裤带,不久后梦燕也会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家里……她感受到了那种撩人心魂的冲动,但回过神来,房间就只有自己一人。一种无名的伤感袭上心头,曾经暗中喜欢的人,现在却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压床,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尴尬与耻辱……她又想到陆兆国在家里时对自己的非人待遇,说骂就骂,想打就打,想稀欠一顺子发泄完了事,哪有夏临泉成熟稳重……汤氏越想越窝火,越想心情越低调,低调到不想活人。不理智催使她悄悄开了院门,不声不响来到村部,在储藏室的隔壁,凭着记忆偷走了一瓶呋喃丹毒药。
汤氏回到家坐在床上傻愣了一回后,果断喝下了毒药……半小时后,梦云尿急,趿着鞋看到母亲卧室还亮着灯,发现了地上的呋喃丹空瓶和床上吐着白沫的母亲……于是就有了汤氏喝药后在院内被灌肥皂水的那一幕……
汤氏预料的一点也不错,世杰催促梦燕回去,梦燕就是不愿回去,她粘人的程度让世杰心生荡漾。梦燕与世杰离开院子时,天已黑了下来,拐个弯就是朝世杰家的方向。紧挨着的两人,梦燕突然就抱住了世杰的腰。
梦蒸不说话,世杰去抚她的头,却发现梦燕在掉眼泪,世杰急切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梦燕哭出了声:“世杰哥,你不声不响的回来,我太高兴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抱着你的照片睡,抱着你的照片醒。今天看到你,真实的你那么的俊,那么的帅,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世杰拍了拍她的肩:“我也想你呀,所以才趁这复元换伍的机会回来看你呀!”
梦燕抬起头:“真是回来看我的?”
世杰点点头,两人相拥着来到世杰的家,一家人开始还在纳闷,后来看清是世杰回来了,全家人都处在喜庆之中。二龙搬来凳子,三龙与福娃慌忙去做饭,世杰一手握着妹妹的手,一手握着五儿的手:“哥走后,你俩可听话吗?”
芙蓉和五儿同时点了点头,芙蓉问世杰:“哥,你这次回来还回去吗?”
世杰不加思索的回答:“回去,哥现在是班长哩,必须回去。”
梦燕疑惑的问:“文权,阳阳和村里其他人可回来吗?”
世杰告诉她:“怕吃苦的都回来了,文权和阳阳没有回来,我们商量好,要当一名合格的人民志愿军。”
五儿问:“世杰哥,志愿军是什么军。”
“志愿军是真正的军,能打胜仗的军,能吃苦耐劳的军,能保家卫国的军。”
陆芙蓉抬头看了一眼梦燕之后对世杰说:“大哥,你仔细看,咱家里干干净净,都是梦燕姐的功劳,她不超过三天就会来家里一趟,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世杰转首看了一眼梦燕,梦燕正冲他甜甜的笑。
世杰抓住她的手,激动地说:“我没有看走眼,我认定的女孩绝对是杠杠的。”
饭后,作为父亲的福娃主动收拾碗筷,给梦燕世杰更多的说话机会。在他的递眼色之下,二龙三龙芙蓉五儿立马行动回屋睡觉去了。俩人进入世杰以前睡过的房间,床还是那床,被子还是那被子,桌子还是那桌子。世杰由衷的感慨:“谢谢你梦燕,把房间的摆设保持老样子。”
梦燕伸开胳膊搂住了世杰的脖子:“保持那晚的样子太重要了,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借着煤油灯的灯光,世杰仔细端详梦燕:“我没有看走眼,你是我陆世杰今生今世的女神。”
梦燕莞尔一笑:“女神难道是看的,不能拥有一一的?”
世杰心领神会,傻傻笑了一下,伸开双手把梦燕揽在怀里。
陆梦燕好像变成了一个好动的女孩,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与世杰说话,说着说着又伤心地掉下了眼泪。
世杰伸出手去为她拭泪:“我回来了,就在你身边,你该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泪水花了梦燕的脸,字字都是真情流露:“世杰哥,没有人理解我陆梦燕对你的感情,我天天想你,想的我很难受,莫名其妙抬起铲子就去打猪,猪被我打的“嗷嗷”叫。世杰哥,抱紧我,我要这种被抱紧的感觉。”
世杰如她所愿,不紧不松的抱着梦燕的腰。梦燕仰起头,毫不掩饰的说:“世杰哥,你不想我,肯定不想我。”
“我不想你能千里迢迢回来看你吗?”
“想我为什么不亲我?”突然的发问让世杰被动,他慢慢把嘴唇凑了过去,嘴唇相贴之后就像产生了胶粘剂,梦燕主动迎合并紧紧相贴……两个相爱多年的恋人并没有经验,四瓣嘴唇相互摩擦,擦不出火花,梦燕突然停住,几乎眼睫毛相碰:“世杰哥,你不想看看,你走那晚你看过的一一胸吗?”
世杰来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不行。”
“为什么?”梦燕惊讶。
世杰把梦燕搂在怀里,正色的说道:“等我志愿军复员转业了,我会隆重的娶你过门,让叔和婶看着他们带大的女儿梦燕是好样的。结婚后我会好好的看你,看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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