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霞姓于,是我三姐家的大闺女,在我的外甥女里排行老三。
水霞属牛,出生于一九八五年农历正月二十三日。在我的记忆里,她出生的时候,我正在省城的一所高校读大二,记得有天上午课间休息,我收到一封来自老家的信件,看到那熟悉俊秀的笔体,我就知道是父亲寄来的,他在信中说:你三姐生下一个姑娘,并告诉了出生日期。那是她留给我最原始最初的印象,也是我这群外甥女中记忆最深刻的一位。
孩提时代,她在村里长大,走出校园,我则在外奔波。彼此见面的机会很少,谈话的时间也很短。在我的感觉里,她仿佛是个邻家女孩,因为我们是同村同队,相隔仅是前后巷子。后来,听说她初中毕业考取了运城师范,在万荣县闫井镇读二年后,又转入运城市内续读。再后来,她从运师顺利完成学业,随后继续升入大专,毕业后在县城实验小学当了一名人民教师。期间,我也辞别了教师岗位,在做了一年记者后,投入报刊发行行业,开始了新的征程。
在我的印象里,2002年春节,她从老家来城里过年,那是我们接触时间最长的一次。正月十五观花灯,夜空清冷的很,街道却喧闹的很,我留守家中,欣赏元宵晚会,她则在我家人和内弟的陪伴下,去市内花灯久负盛名的太航赏灯。回来听妻子说:她那甜蜜的话语,爽朗的笑声,直逗的车内的观灯人乐个不停。
她就是这么一个淘气包,敢想敢说,敢干敢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都是喜气洋洋,笑声阵阵,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的忧愁和烦恼,更没有领教过她的痛苦和眼泪。
2007年5月,我回老家探望老父亲,在她曾经住过,还留存余香的小屋里,无意间发现了她别在镜框上的照片,我取下逐个仔细翻看,多是演出和军训时的相片,尽管数量不是很多,照相技术不敢恭维,但我还是依稀从那些照片中见识了她当年在校园的风采。
水霞自幼喜好文艺,爱蹦爱跳,是班级乃至学校的文艺骨干,是各类演出场合的活跃分子。无奈,她后来受海拔之影响,尽管登台的机会很少,但她还是发挥着自己在文艺编导方面的才干。据她给我讲,在运师上学时,由她编导的筷子舞,曾在当年的文艺汇演中获得一致好评,并摘取了文艺演出的一等奖。
去年年底,最后一个外甥步入结婚的殿堂,我和爱人驱车前往老家,参加外甥的婚礼。临行前,她发来短信,言明路过县城时接她,我爽快赴约,待赶到她任教的学校门口时,她早已候在哪里等我们。听到她教我“大舅”的脆劲,看她依旧笑咪咪的眼神,我打心眼里,为她的快乐感到高兴。
她在县城,我在省城,她很少来省城,我也很少回县城。尽管相隔两地,却彼此关注;尽管相逢的时日很短很短,但牵挂的日子却很长很长。。。。。。。
我曾答应她,在我的《小人物》系列里,写篇我眼中的《水霞》,在我还未动笔之时,她又发来短信:“舅,最近这么样?水霞写完了没?”我忙回发:“最近挺忙、安好,《水霞》创作完成。”
发完短信,静下心来。我搜索记忆中的水霞,赶制出一篇不爽约的《水霞》——
敢说敢做的水霞,我们永远喜欢妳!
快活开心的水霞,我们永远支持妳!
第二章 妻的亲人
1。大大
大大,晋北方言,乃当地人对父亲大人的尊称。
大大,属狗,今年74岁,在这七十余载的人生履历中,留下了这么几个称谓:木匠、工人、农民,并且在这几个角色之间相互转换。
大大年轻的时候是位木匠,在县里的季庄镇做过数年木工活。至今,我们家还使用着他当年打造的“作品”,有衣橱、木箱、饭桌、
小板凳等。几十年的岁月过去了,尽管有些斑驳陆离,但依然没有散架,足见其当年的木工手艺之高。
据老大电话里讲,凭借着高超的木工手艺,大大又转入宏道镇,做了几年的枪托。待回到镇安寨村后,又做起了上庄稼地干活的大马车,
还亲自动手设计、建造过多处当地民居,在当地一时传为美谈。
再后来,大大转入县建的蒋村造纸厂,当了一名工人。沾着计划经济的光,过了数年的好光景。几度光阴,几度沉浮。市场开始出现疲软,
厂子不景气,最终破了产。于是,退休没有了工资的大大,开始回乡务农。。。。。。
有很长一段时间,大大靠着在滹沱河边开垦的那块荒地,维持着家里的生计,尽管不太宽裕,但毫无怨言,并且把四个子女拉扯成人。
如今,国家的政策好啦,开始从厂里领取退休金,并且,前一段时间,还涨了几百元的工资。
大大心胸坦荡,性格耿直,表现在特爱抱打不平,关于这点遗传,从我爱妻身上可见一斑。记得有一次在家里闲聊,他向我讲述了这么
一件趣事。村里有户人家,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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