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明日见大长老,应该注意什么。”沈莫笑如实说,却没看到怀中女子一闪而过的黯然。
“小逸,我得等两个月后的文武双试结束,才能晋升内院弟子,与你相会……”
“嗯。”沈莫笑象征性的应了一声,继续凝眉思索如何应对那颇为神秘的大长老。苍清梦见她半天再没动静,娇躯气的一阵颤抖,坐直了身子死死盯着她看。
“杨逸,你就是块木头,木头!”一连串粉拳挥舞到沈莫笑身上,后者无辜的看着抽风的苍清梦,心道此女学过四川变脸吗?怎么前一刻还温柔恬静,下一秒就飞扬跋扈起来?
“我又怎的惹你了?”沈莫笑一脸莫名其妙,苍清梦恨铁不成钢的抚额,最后扭过身子赌气不理她。
沈莫笑叹了口气,看看窗外渐黑的天色,道:“清梦,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
苍清梦神色黯然,幽幽道:“你明日便要去内院修行,便不会再来此处,这两个月我们也见不得面,今晚,我能不能不走?”
“不可!”沈莫笑断然拒绝,道:“我听闻你们女子屋舍规矩甚多,你已跟我牵连太多,恐怕早已惹人口舌,若是入住此处,定要掀起一番风波。”
苍清梦欣然而笑:“你这是在为我着想吗?”
沈莫笑顿了一下,继续道:“何况我屋中还有两位男子,你我共处一塌,让二人情何以堪?此事万万不妥。”
苍清梦的笑容僵住,暗道这人着实不懂风情,说一句好话难道会死?沈莫笑不理会她纠结的表情,拉起此女便走出了门。
沈莫笑走的很快,苍清梦却挪的很慢,她望着她没有任何停留的身影,心儿越来越难过。
“清梦,你走那么慢做什么?”
苍清梦无语滞留原地,她还想问“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呢!沈莫笑跨出几个大步将此女拉住,继续快步前行。
“你回去不能太晚,恐会让人说三道四。以你的性子,肯定受不住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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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清梦心中一甜,暗暗痴迷她的细心,脚步也随她加快。沈莫笑屋舍离隔离男女屋舍的河并不近,两人快步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
潺潺流过的小河并不宽广,水流也不多,更像是小溪多一点。只是河两岸的情境却是天差地别。
男子屋舍,建的更重场地,女子屋舍,却更重装饰。远远的,那些未曾熄灭的灯火照亮了女子屋舍群。恰到好处的灯光将并不庞大的屋舍连成一片,若非没有仙云缭绕,定会让人以为这是哪处仙境。
沈莫笑看了一眼,放开苍清梦的手,道:“我这就走了,趁现在没人,你快些回去,莫让人嚼了舌根。”
感受到沈莫笑深沉不带奢华的关怀,苍清梦伸开双臂环抱住她,泪水一滴一滴淌了下来。
“小逸,你要等我,两个月后,我一定会通过文武双试去内院找你。……你不许跟别的女人亲近,男人也不行!”
这可能是未来两个月此女对她最后的撒娇,沈莫笑这次再没别扭的推开她,而是回抱她娇躯,心情复杂不已。她自己都没捋清对此女是何种感情。她会不拒绝这人的亲近,她会担心她的安危,她也会忍受她时不时的撒娇和可爱的捶打……这似乎超过了人与人利益的交往,可那是爱吗?女人之间也会有爱吗?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望……爱?
额头相抵,沈莫笑轻叹了口气,忍着心中难过,强颜欢笑道:“你乖乖回去,哭的这般难看,当心没人要。”
“你要不就行了?”苍清梦痴痴的看着她,发丝、眉眼、双眸、鼻子、嘴唇……甚至脸上那丑陋无比的伤疤,都一一记在心里。她依稀记得当日慕容紫嫣叙述她脸上伤疤来源,一股极度的悔恨和感动油然而生,她那天确实是吓到了,可第一个冲上脑子的想法却是,杨逸自幼相貌出众,少年风流,如何受得了这般打击……只是这些话她不想去解释,当她再见到这人时,没有看到她丝毫颓废萎靡,没有看到她对自己半点厌恶,这便够了,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再解释。
沈莫笑喉咙里似乎堵了个铅块,连吞口水都费劲。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像个笨小孩,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苍清梦体谅的吻了下她嘴角,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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