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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很忙,”带土突然插进话来,“她还有事要忙,大工程,能多一个是一个,不如你也过来帮忙吧。”
杏里:“……”
……这个人还惦记着义务劳动那事啊?
九十九好奇道:“什么大工程?”
杏子摇摇头:“别期待了,绝对不是你想打听的事。”
然而,直到最后,无论是九十九还是杏里——这两个咒术界知名的“混子术师”——都没能逃掉被迫劳动的命运。
***
——薨星宫。
空性结界内侧。
宇智波斑及其同伴坐在一个奇怪的屋子里,明明是夏天,却布置的像冬天——有被炉桌,有暖气片,还有适应这种季节的时令水果。
他们的面前分别摆了一杯茶,但不是日本人最常喝的抹茶,而是英式红茶。
与他们面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长得像大拇指的四眼生物,有手有脚,穿着近似麻袋的衣服,手捧着茱萸彩绘的骨瓷茶杯,声音中性,听不出男女。
方才,它解释了自己“类咒灵化”的原因,又说起了羂索的来历。
“……是的,曾经的加茂宪伦,以及现在的虎杖香织,都是羂索使用过的躯壳——不怕你们笑话,正是因为它死了,我才敢现身。就像刚才说的,我看不透人心,而羂索最擅长的,就是操控人心,所以我选择闭门谢客,也是无奈之举。”
“我还是不能理解,”夏油杰道——此时的他已经摘掉了面具,“为什么它要促成人类与咒灵的融合进化?而且还把主意打到您的身上……这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任何意义,我从来就不懂它。”
天元端起茶杯,无奈地叹息一声,“羂索从千年之前就在谋划这事,我反抗过,也与它进行过正面交锋,但它太狡猾了,每次都能引爆其它矛盾……到头来,我所有的反抗全都会升级成咒术师内部的权力斗争,死伤无数……我不想扩大伤亡,主动退了一步,躲进薨星宫。在此之后,我对它的一切挑衅都进行了冷处理。”
“这不对吧,”五条悟道,“它忙活了千年都没有进展,为什么现在这么急哄哄地跑出来闹事?”
“因为‘天元’、‘星浆体’,以及‘六眼’皆依因果之理而联系在一起,羂索再怎么阻碍我与‘星浆体’的同化,都会被‘六眼’术师打败,然而,就在七年前……‘零咒力’的禅院甚尔打破了这道‘束缚’。”
“啊啊,是那个混账……倒也不意外。”
五条悟不满地弹了弹茶杯,故意把水溅的到处都是,“既然你知道的那么清楚,为什么不提早把这层‘因果’告诉我?”
“我不能说,”天元闭上四只眼睛,哀叹道,“就像我前面说的,只要将羂索与我的矛盾摆在明面上,就会造成无法预估的灾难……而且它与高层勾结已久,我投鼠忌器,即便我信任‘六眼’,也信任不了‘六眼’身边的人。”
斑听着他们的谈话,烦躁地按了按脖子——天元这副“当断不断”的德行,倒是与六道仙人如出一辙。
人类这种生物,一旦活久了就容易畏首畏尾,失了魄力,无趣得很。
天元咧开那张横贯脑袋的大嘴,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叹息:“‘因果之理’的断裂始于禅院甚尔,而羂索的死亡也在不久前由他亲手执行——冥冥之中,这层因果或许还在运行,也因此,我将你们找来,告知一切,也算是为那个家伙的末路画下句号。”
做客的三人都沉默了。
时钟滴答走着,放在暖气片上的水壶也咕嘟冒烟。
……应该差不多结束了吧?
斑坐不住了,拍拍袖子,打算走人。夏油杰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欲言又止。
五条悟伸手拦了拦,眼睛却盯着天元:“等等——还没有结束。”
“太啰嗦了吧?”斑有些不耐烦。
他本来是想看传说中的“天元大人”有没有与自己一战的能力,结果见了面,却发现对方是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家里蹲。除了“不死”以外,没有任何亮点。
但“不死”这个能力,听着唬人,在他面前,却与“沙包”无异。他还不至于无聊到欺负一个“沙包”。
——还不如回去找杏里聊天,他想,就是和她去书店坐一个下午,也比呆在这里强。
“是很重要的事,”五条悟道,“就是上回讨论的那个——好不容易见着天元,正好把难题抛给他。”
“你真打算说啊?”
“我问过杏子姐了,她是同意的,”五条悟的眼睛始终盯着天元,歪头一笑,“天元大人,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我要改革咒术高层,顺便解决一下日本境内咒灵频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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