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廓,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不要以为你死过一次,就有资格在我面前提起,栖、霞、山、庄、这四个字。”
他语气中那饱含的森森恨意,让司明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肖衡拽着那人的头发,重重喘息了几口,终于稍微冷静下来。他放开手,闭了闭眼睛,垂眸望向床上那人。
那人湿淋淋地趴伏在床上,一头浓密的长发凌乱铺散开来,半边脸都被漆黑的发丝遮住,只露出一个雪白的下巴,以及一张淡粉的嘴唇。或许是因为惊恐,那形状美好的唇瓣轻轻发着抖,再也说不出任何漂亮的谎言。
他这一生最热烈纯粹的感情和最深沉刻骨的恨意,全都给了这个……虚伪无比的人。
肖衡盯着那人微微发抖的嘴唇,慢慢开了口:“你不是想救他吗?可以。”他弯了弯嘴角,充满恶意地笑了,“取悦我。”
司明绪费力地转动着昏昏沉沉的脑子。取悦他?肖衡是什么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见他没有动作,肖衡轻声道:“取悦我……听不懂吗?你过去是怎么对他的,就要怎么对我。否则,我让他一辈子,也不能离开那个秘境。”他的心仿佛被某种奇异的火苗灼烧着,又是痛快,又是苦楚。
司明绪张口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很早以前便努力地解释过,显然肖衡并不相信。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慢慢爬起身来,挪到了床边。他跪在床上愣愣地望着肖衡,而那人站在床边,眸色沉沉地低头看着他。
司明绪盯着那张俊美冷漠的面孔,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尝试着伸手拉住肖衡的衣领,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肖衡的唇薄而冰冷,没有半分回应。
司明绪起初只是轻轻贴着那张薄唇。那张昔日温暖又柔软的嘴唇,此时又冷、又僵硬、又干涩,让他心中阵阵发疼。他忍不住张口含住了半片唇瓣,讨好一般细细吮吸着,试图抚平上面的细小裂纹。他尽量回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情色电影,竭力模仿着,想给男人一点好的体验。
肖衡面无表情地接受着那人从未有过的温柔殷勤。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意用一切去交换的,而如今却仿佛被毒蛇噬咬着心尖。那人的唇舌热情而熟练地挑逗着自己,让他忍不住去想,他过去是如何同别人……
当那人柔嫩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缝,试图撬开自己嘴唇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那具温暖的躯体,哑声道:“……你就是这么伺候他的?”
他这句话中的羞辱之意十分明显,但又有些意味不明,仿佛暗示着什么。司明绪愣了片刻,迟疑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肖衡看着那人微微颤抖的手,缓缓解开了湿漉漉的外裳。那一方形状美好的肩,苍白的胸膛,甚至……都毫无遮掩地一一展示在了自己面前,犹如自己最难以启齿的梦境。
司明绪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得硬着头皮伸出手来,轻轻拉开了那人的腰带。
他一直都如此主动?
肖衡难以忍受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司明绪的手腕脱臼了,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垂了下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肖衡却并不理会,粗暴将他掼倒在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这是你欠我的。”他咬牙道,一只手死死握着那人的腰,另一只手胡乱往下探去。那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又全然没有章法的野蛮动作,让司明绪忍不住挣扎起来:“痛……”他几乎有些恐惧了,拼命往后退。
他还想逃?肖衡红着眼睛抓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人拖了回来……而后毫不留情地狠狠顶了进去。
这一下实在太过粗暴,司明绪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直哆嗦,眼泪一下流了下来。
肖衡死死禁锢着他,嘴唇贴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句森然道:“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我肖衡一个人的。你若胆敢再让其他人碰你……我会剥了那人的皮。”
司明绪脸色惨白地紧闭着眼睛,淡粉色的唇轻轻颤抖着,甚至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有两行透明的泪水沿着发红的眼尾滑了下来。
“……记住了吗?”男人伸出温热的舌头,缓缓舔去了其中一道泪痕,而后往下移去,含着那人微翘的唇珠温柔吮吸着。他身下的动作却与之相反,粗鲁急躁得几乎失了控。
这一刻,他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那人在他凶狠的撞击之下,抖得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满脸都是纵横的泪水,却没有再作出任何推拒。肖衡变着法子地折腾他,仿佛那人流下的每一滴眼泪,都能稍微浇灭一点他心中那股毒辣灼热的火苗。
……
当司明绪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重型坦克碾了一遍,整个人险些便要散架,身下一片难堪至极的狼藉,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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