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兔子第一次这么称呼我,之前有一次他半夜发消息打扰我睡觉,道歉的时候用了这个词,后来忘了什么时候,好像也说过一两次。我默认他年纪比我小很多,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但傅之珩显然有些不乐意了。
“一个朋友。”我说。
“什么朋友?”傅之珩问。
“认识不久,你应该不知道。”
“认识不久就这么叫你。”他轻哼一声,“没点分寸。”
我又无奈又好笑,说:“没想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傅之珩噎了一下,大概自知理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拿起手机回复兔子的消息:“还没有,怎么了?”
大半夜的,兔子找我多半又是倾诉自己的暗恋心事。果然他很快回复:
“我睡不着。”
“他今天和别人出去玩,还要在外面过夜。我忍不住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脑海中莫名出现一只垂头丧气的兔子,然而它只弱小无害了一秒,转头又本性难改地抛出了不礼貌的问题:
“你男朋友夜不归宿在外面鬼混的时候,你不会乱想吗?”
我男朋友……我抬头看了一眼傅之珩,他正在整理枕头,期间有意无意地偷偷瞄我,撞上我的目光,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别的地方。
“不会,想太多会很累。”我说,“你早点休息吧。”
兔子发来一个大哭的表情包,说:“睡不着……每次我觉得好像有了一点希望,别人都会更快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快一步?兔子不会误会沈南屿什么了吧。今天坐在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我听他们聊起分帐蓬,和沈南屿睡同一间的那个男生直得不能再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
“不会的。”我耐着性子安慰兔子,“别多想。”
“真的吗?”兔子问。
我拿出哄小孩的耐心:“真的,我向你保证。”
沉默片刻,兔子终于消停了:“好吧……我相信你。晚安。”
放下手机,我默默叹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整个人忽然被傅之珩嗵一声扑倒在床上,接着一个人影倾身而上,挡住我头顶的灯光。
“聊什么这么久?”傅之珩低声问。
他离我很近,眼睛里我的倒影都看得很清楚,我条件反射地想拉开距离,却被他摁着不许动。
“没什么……”
话没说完,一个吻落在我唇上。
或许不能叫吻,因为傅之珩没有亲吻我,而是不轻不重地咬住了我的唇瓣。随着他微微用力,一种酥麻中带点刺痛的感觉从嘴唇传遍我全身。
“唔……傅之珩……”我挣扎了一下,被他抓着手腕按在头顶,然后是一个更深的吻。
仿佛是为了道歉和安抚,他极其耐心地舔吻刚才咬过的地方。痛觉渐渐消散,变成丝丝缕缕的痒,我在他的亲吻中逐渐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也蒙了一层水雾一样变得模糊不清。
在濒临窒息的边缘,傅之珩终于放开了我。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正蠢蠢欲动地试探着什么。
对于这件事我天生不大热衷,傅之珩的反应我可以理解,但我太不愿意迎合。
所幸他在我抗拒之前自己撑起身子,和我拉开一些距离,说:“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这里太简陋了。”
说完又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不能委屈我们宝贝儿。”
傅之珩虽然经常犯浑,但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这让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很放心。我撑着床坐起来,问:“你用不用……”
“不用,让它自己冷静一会儿就好了。不过说真的,你在这里,我还真不太容易冷静。”傅之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说完凑上来用鼻子拱了拱我的颈窝,瓮声瓮气地问:“不会真要等到结婚才可以吧?”
我想了想,说:“也没有,只是我自己现在不是特别想……抱歉。”
“道什么歉,”他扑哧一声,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是我的跑不了。”
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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