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珩做了很多菜,还拿出了酒柜里存了很久的白葡萄酒,螃蟹性寒,他说我胃不好,要配点酒喝。
“我什么时候胃不好?”我问。
“去年肠胃炎忘了吗?”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是谁在医院挂水挂了一周?”
我一时语塞,半晌无奈反驳说:“那是因为过敏。”
“我不管,你每次生病瘦一圈,别人不心疼我心疼。”傅之珩说。
他一边说一边帮我剥螃蟹,先用锤子敲松蟹壳,再用剪刀剪掉蟹腿,取出里面的蟹肉放进我碗里,手法很是熟练。
今天的蜡烛是清甜的浆果香,傅之珩放的音乐也轻松自在,我一边吃螃蟹一边看落地窗外升上来的满月,多日的忙碌和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舒适和惬意。
不知不觉喝了两杯葡萄酒,我靠在椅子上,摆摆手说:“吃饱了。”
窗外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光辉,我的眼前也好像起了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的酒量还是没有长进。
“之珩,”我撑着椅子站起来,慢悠悠地说:“我去洗个澡。”
“怎么这么快就醉了。”傅之珩又无奈又好笑,走过来一把把我拦腰抱起,说:“我带你去,小心别摔了。”
“嗯……”我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闷闷地说:“你给我倒太多了。”
傅之珩扑哧一声,“怪我。”
双脚腾空更加给我一种漂浮在云里的感觉,直到被放进浴缸,我才仿佛重新回到地面。
接着水漫上来,我又从地面到了海里。
酒精总是让我很容易困倦,热气蒸腾中,我微微眯起眼睛,靠在浴缸边缘假寐。
傅之珩帮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又拿来干净的睡衣放在旁边,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泡一下就出来吧,喝了酒泡澡不好。”
我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不满地低声说:“就你多事。”
大概是我声音太小了,傅之珩没听清,等了几分钟也不管我泡没泡够,不由分说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巾裹住,说:“好了,该睡觉了。”
他力气很大,我虽然不情愿,但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又一次双脚离地,被他扛回卧室。
床很软,软得像云,我被傅之珩放上去,接着啪的一声,卧室的灯全部被关掉了。
四周陷入黑暗,只有月亮的淡淡柔光从窗外洒进来。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朦胧的人影,俯身靠近我,温柔地吻了我的眼睛。
“睡吧。”他轻声说。
“之珩……”我不知道怎么想的,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
没来得及挥散的酒精令我混混沌沌,泡过澡之后,身体也变得很热。
于是我解开一粒纽扣,想让他把空调开低一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吻忽然落到我唇上,又一次吻了我。
这次的吻漫长而缠绵,没有那么多技巧,只凭本能在黑暗中追逐我的唇舌。我被他亲得呼吸紊乱,不小心发出低低的呜咽的声音。
“宝贝,”傅之珩同样气息不稳,目光像月夜下的海一样幽深,“你这样,我可能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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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也很晚(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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