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天跳伞着凉,第二天沈南屿感冒发烧了,医生给他开了两盒药,让他在家休息。
我看着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人,担忧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南屿摇摇头,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你别担心。”
原本计划今天大家一起去小岛上玩,但沈南屿现在明显走不了了,他不好意思耽误其他人的行程,便让我们去玩不用管他。
“要么我……”
我正想说要么我留下来陪他,再一想那座岛是傅之珩要买给我结婚用的,我不去好像不太合适。
沈南屿看穿我想什么,握住我的手捏了捏说:“没关系,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你去玩吧。”
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原本就不太想去。
也是,我和傅之珩准备结婚的地方,他怎么可能想去?
我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抱歉,回握住他的手,说:“那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让厨房做,照顾好自己。”
“嗯,”沈南屿对我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知道了,放心。”
他可能真的怕我担心,一整天吃药、喝水、吃饭、量体温、躺在床上看电视都乖乖向我报告,我反而因此更加牵挂他,玩的时候也总是心不在焉。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傅之珩,照理来说他应该和周航他们撒欢地在海上冲浪,但现在他安安静静陪我躺在沙滩上,两张躺椅并排紧挨着,头顶是一个巨大的蓝白条纹遮阳伞。
傅之珩戴着墨镜,看不出来是睡着还是醒着,他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牵着我,和我十指紧扣。
午后的阳光和轻柔的海风让人昏昏欲睡,我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开始犯困。
半睡半醒间听到傅之珩说:“宝贝,我们回去挑个日子把手续办了吧,然后再慢慢筹备婚礼。”
听到他的声音,我第一个想法是原来他没睡着,然后才缓慢地开始思考他说的话。
“嗯……”我想了很久,“好。”
“结婚之后我们搬去梧桐里那处别墅住,庭院里种你喜欢的花,再装一架秋千。”傅之珩语速很慢,好像催眠,“之前叔叔阿姨问我们有没有领养小孩的打算,当时你说都可以,不过我想了想还是暂时不要了,我想和你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想被小孩分走你的注意力……”
他声音低低的,亲昵而温柔,像每次睡前和我耳语。于是我自然而然生出在家的错觉,愈发感到困倦。
“睡着了吗,宝贝?”傅之珩发现我不出声,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说,“睡吧,回去再说。”
沈南屿到底年轻,休息了一天就好了,之后几天我们又去另一座城市玩了潜水和帆船。同行都是熟悉的朋友,所以行程很悠闲。
回国后傅之珩马不停蹄地叫律师准备好新的婚前协议,就像怕我反悔一样,当天就把我堵在家里逼着我签了字。
“你这样会让我怀疑合同里动了什么手脚,签完就会被送到非洲修发电站。”我一边签字一边说。
“我就算动手脚,也是让你签完就和我上床,生不出小小傅不许停。”
“……”
我不知道傅之珩哪来这么多的淫词浪语,好在他的律师职业素养够高,面不改色地帮我把文件翻到下一处需要签字的地方,仿佛自己是个聋子。
“你越来越不知羞。”我对傅之珩说。
他哼了一声,“我再矜持一点,老婆就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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