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动手能力不行,嘴巴倒挑得很,不爱吃全熟蛋,嫌干巴。
贺琦年转身去洗西红柿,盛星河黏唧唧地贴上去,湿软的舌尖在他耳垂上勾了勾。
贺琦年的喉结上下滚动,沾了水的手指往盛星河脑门上弹:“你别撩拨我啊,不然我在这儿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信不信?”
盛星河抿着唇,耳朵蹭耳朵:“我不信。”
他是真的不相信贺琦年对着一堆即将出锅的早餐还能把他怎么着。
可毕竟小狼爱吃肉。
贺琦年扔下手里的番茄,关了水咀,双手用力地甩了两下。
盛星河死死地将人抵在水池边不让转身。
两人都憋着一股蛮劲,贺琦年的大腿卡在边沿,磨得生疼,反手往身后那人腰间掐了一把,盛星河身子一软,扣紧的手臂立马就松了。
贺琦年一转身,接连挠他,盛星河仰天大笑,身子跟团烂泥巴似的滑向地面。
求饶没用,只会让攻势越演越烈。
贺琦年顺势卡在他的胳膊窝,将人从地上一把捞起抗在肩上,健步如飞地朝二楼奔去。
盛星河的胳膊半垂着,拍打他的后背:“勒得我肋骨疼,赶紧放我下来。”
“晚了。”贺琦年一把圈住那两条挣扎的大腿,单手推开房门。
要是换成平常肯定是一把摔进被窝,但考虑到盛星河后背的文身可能会疼,动作轻轻的。
盛星河被放下,推倒,后背陷进深色的被子里,一缕阳光从窗帘里漏进来,打在脸上,能清晰地看见他泛红的耳廓,像是被热水浸泡过后的颜色。
贺琦年俯身,双掌撑在他身躯的两侧,静静地看他,像是打量一尊艺术雕像,视线从眉心滑向鼻梁、唇缝、下巴、喉结,最后再是绞在一起的两根食指。
“你笑什么?”盛星河问。
贺琦年将他的手指攥在掌心里,揉搓两下,又拎到唇边亲了亲:“又不是第一次,你还会紧张吗?”
盛星河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心率都过百了,扯开话题:“你不饿吗?”
贺琦年挑了挑眉:“这不是正准备就餐么。”
盛星河的后背在被子里磨蹭,右腿踩在床沿上,一点一点地挪出被贺琦年的禁锢区域。他蹭出几公分,贺琦年就跪着追上几公分,直到脑袋撞到床头,“咚”地一声。
贺琦年垂眸笑了起来:“你能跑哪儿去?”
盛星河眨了眨眼睛,噘起嘴,小声嘟囔:“你不饿,我还饿着呢。”
贺琦年的手肘一松,上身贴着盛星河的胸膛,勾人的低音炮在人耳畔缭绕:“那我喂你。”
声音挺轻,气息也柔,像是羽毛刮过皮肤。
“靠!”盛星河赧然闷笑,“贺琦年你真变态,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贺琦年跪坐在他胯骨,抬手脱了衣服,露出那一排清晰的文身,再次俯身。
湿软的舌尖扫过唇缝。
盛星河被他掐得闷哼一声,想躲又没地方躲,只能以同样的方式报复。
胳膊不小心压到了遥控器,窗帘自动向两侧滑动,大片的阳光铺洒进来,房间彻底亮了。
汗水滚落,滑入睫毛的缝隙,贺琦年顾不上擦,只是眨了眨眼睛。他望着盛星河背后那对黑色羽翼,随着肩胛的起伏不动晃动,朦朦胧胧间,真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盛星河不住地冒汗,手指胡乱地揪着床单,将它揪成一团盛放的花,青色的血管几乎撑到爆裂,在阳光下异常抢眼。
贺琦年的眼神注意到了,握住他微微颤动的骨节,指尖挤进指缝,交扣,攥紧。
汗水一滴又一滴地滑落、绽开……
落在房间的阳光逐渐变了方位,晒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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