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换……”
一批又一批左进右出约摸看了三十多批人,看到后面只觉人影晃动,是头也晃晕了,随从抱来的一箱银子也全数赏完。
老鸨上前斟茶,唯诺陪笑:“禀两位官爷,眼前这十六人看过,已足足观了六百零八人,万花丛中怕是再难挑出最好的,且后边再无侯着的姑娘了,今日便到此罢,奴家去唤来醉仙楼的花魁良白音给官爷作陪如何?”
“良白音是不是已经看过?”平洲问。
“这花魁还未见过。”老鸨摆了摆手让房中的十六位名妓自行离去。
平洲闻还未见过,只问:“花魁几人?”
“历届花魁一共有十三行首。”老鸨引以为傲。
“醉仙楼号称名妓柒佰,如何只剩十三人未见?”我先前早已多方打听过,只怕叫人糊弄了去。
“砰”的一声平洲将佩剑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佯装发怒。
老鸨吓的哆嗦半响才开口:“这,这今日所见的六百多人已是老鸨使出了浑身解数,左右逢源借机差来请安的,其余的实在无法脱身。”老鸨未料到连良白音作陪,平洲还不动容,却又看了看我,颇为窘迫试探道:“再请花魁夭非非给这位小官爷作陪如何?”
平洲怒形于色,握剑的手微微一动宝剑出鞘一寸,晃眼的白光直直的照射老鸨的眼睛,她吓的她慌忙后退。
“如此,便去请来。”我立即出言缓和。
老鸨又惊又怕,一时间哭笑不得面部微微抽搐的望向我二人,甚是为难。
“是聋了吗?”平洲扬手,收回利剑,又瞪了老鸨一眼,他这凶蛮的样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老鸨惊魂未定连连称是,仓惶退出雅间。
“茵茵怎么依了这老鸨?”平洲温声问。
“剩下的人她请不来我们自己看去。”
“自己去看?”
平洲正思索,敲门声响起,他应声后自行进来了一个长脸男子,看模样的是平洲身边的随从,他说我们离府的事情已经被发现,现下玉笙、秋怡、望南正在四处找寻,料想他们也不会真的寻来此处,倒也无碍。
我们正欲离去时老鸨邀了两个花魁进来,唤作良白音的花魁素色衣衫,娇艳欲滴婉转动人有清水芙蓉之姿,唤作夭非非的花魁浅褐色衣衫,一颦一笑顾盼生姿,香肩微露婀娜妩媚不愧为名妓行首。
老鸨将人送到后匆匆退出琉璃轩,屋内灯火暧昧,两位花魁尽情释放魅惑,随从尽力克制口水吞咽,平洲干咳了声,随从才慌忙转身不去看这两个女子。
我见两位花魁难掩得意之色,轻声问:“你们二人打算如何作陪?”
“自是任凭官爷喜好。”夭非非媚声笑着,天南地北的客官各有所好,久经风月自是能够应付得当。
“听闻教坊司以乐著称,想必二位亦是精通音律。”我略有兴致。
随从在我们说话间缓缓转身只看平洲一人不看其他,平洲眸藏星光时而温情脉脉的望向我。
“四弦琵琶《浔阳语》,白音弹了些时日,官爷若不嫌弃今日便献丑一曲。”良白音自荐。
“一首如何够。”我似笑非笑的调侃。
夭非非良白音对视莞尔一笑,似是料定我颇喜音律,夭非非随即柔声道:“琉璃轩中恰有一张七弦古琴名为知己,非非也愿献丑博君一笑。”
“甚好,甚好,这七弦古琴可是好东西。”我啧啧称赞。
“如此,还请这位官爷去我房中,我那《浔阳语》弹与你听可好。”良白音抬起纤纤玉手看向平洲,白纱下肌肤似雪柔若无骨,顾盼间秋波暗送,似是十分心仪平洲急欲献身的模样。
平洲侧目望了她一眼,不解风情道:“不去。”
她二人面色尴尬,相助取了乐器在琉璃轩中摆弄起来,我这才拉了拉平洲的衣袖,示意他就此脱身,平洲微微颔首先我一步往门口行去,我紧随其后。
琴音未响,夭非非疑惑寻问:“官爷这是去哪儿?”
我止步回身,见房中空余她二人满是不解,随从脚步快,已行到我前面正欲给站在门口的平洲开门,我招手差遣了随从回来,他如鹅行鸭步般行至房中,我正声道:“是这位官爷倾慕两位姑娘,我们在此岂不碍事,你们二人好好为他奏乐,我们另寻去处。”
她二人不敢违逆应声称“是。”
随从浑身不自在的端坐在琉璃轩中,我与平洲装作走错房间在后院逐一搜寻,惹的一众嫖客怒声大骂。看小说,630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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