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阮年咬着唇;有些担心地回头望了望沈烟离离去的方向;“极限又是甚么意思?难道竟是同乌狄那般?”
“乌狄。”念安听见这个名字,神色微凝;眉头蹙得有些紧;语气也颇为奇怪。
“我忘了你未见过她。乌狄是前几日来到府中的一个女人。后来她便同我说了她的状况。”阮年解释道:“她说她的身子在渐渐腐败;我…”
“我知晓。”念安冰凉的眸子滑过了阮年的脸颊,旋即又伸手撩了撩落在耳际的乌发,“我也识得她。”
识得?
怎么识得?
阮年没有反应过来,瞪着一双柔和的琥珀色眸子,望着念安傻愣愣的张了张嘴。
“只不过她未见过我。”念安眉眼愈渐柔和,轻笑道:“怎得这般表情?我见过她,很久很久之前便见过了。只不过那时她还只是个爱笑小姑娘罢了。”
乌狄说过她见过念安。
阮年望着念安清丽的面颊,目光复杂,也不知道该不该对念安说这句话。只是…
为甚么?为甚么两人的话语间都有令人琢磨不透的地方?
是什么地方呢?
阮年抿着唇,怔怔地回想着。
“沈烟离和她不同。”念安黑亮的眸子深邃,眼角晕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她已下了决心要前去寻她讨个药方,那便无碍。沈烟离爱面子,肯定不愿让你知晓她的身体状况,你就当甚么也不知道即可,莫要为她担心。”
“寻她?”念安准确的捕捉到了念安话语间的字眼,“沈烟离的医术高超,难道就连她自己也治不好自己吗?”
“医者不自医。”念安抬手又唤了小二满了一盏热茶,继而声音清雅的续道:“她无名,亦无姓,她便是她。”
“我们此番前行,也并不是如我心中所想的,去找我娘亲求个答案是吗?”阮年沉默一阵,也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继而有些闷闷地开口问道。
“虽然并不是找你娘亲,却也是为寻答案而去。”念安精致的眉眼在清茶热腾的白雾间若隐若现,染着烛光的面容柔和,唇角的笑容几乎都要化在了光影中,“从前我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一切摊开来让你知晓。而如今我却不想再等。”
不想再等。
等什么?
阮年只觉得心中长了几个小勾子,正一下又一下地挠着随着念安的话开始躁动不安的心。
有什么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可是她却不再继续往下说。
阮年看着念安的眼睛,指尖轻轻的颤抖着。
念安乌黑的眸子宛若最美的墨玉,含着的笑意清淡,却又像藏匿了一块薄冰。在静静燃烧的光点之下,晃荡着忽冷忽热的清芒。
不能说。
她不能说。
阮年头中的思绪乱糟糟的发嗡,就好似被一只大手扯住绕了一个结。
事情扑朔迷离。
如果她愿意,她可以说,她会告诉自己。可是她不能。
阮年呼吸紊乱,颤抖着喝了一大口热茶。
滚烫的茶水烫得咽喉发疼。
“我…”阮年闭眼,复而睁开,颇为狼狈地捏紧了手中的杯盏转了话题,“你…提到那处荒地,是为什么?”
“因为玉。”念安若有所思地敛起了唇角的笑意,声音寡淡,“我将你一人放在庙中,也是因为如此缘故。”
“玉?”阮年伸手,掏出了那个装着碎玉的锦囊,在念安面前晃了晃,不解地问道:“那个墓同这玉有什么关联吗?”
念安回道:“它是我们族中之物。”
“族中之物?可你和沈烟离又同我说,它从前是我的…”阮年艰难地开口,“东西,虽然我并没有对于此物的记忆,但是我得到它时确确实实是非常喜悦的,在它被摔碎之际,我的心中也好似空了甚么。我原以为我是最了解,最明白自己的人,结果到了现在,我才知晓我理解的都是错的。”阮年伸手揉了揉发涩的眼角,压住心头涌动的酸涩继续道:“我丢了些什么。。我忘记了些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丢了些什么?
这是阮年最为苦恼的事。
念安不语,只是目光冰冷地将阮年手中的锦囊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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